,听得冯良娣目瞪口呆。
末了,她冲冯良娣挑了两下眉,语气中充满了诱惑,“这五成里,你占三成,你觉得如何?”
冯良娣有些发愣,没回答夏落的提议,只是若有所思道,“容记果子铺?钱昭容是后妃,竟然还能经商?
”
夏落:“钱家是皇商,也是南衡首富,她自然就特殊了一些。况且,后宫嫔妃里有不少人的名下都有产业,只不过是家中有人帮忙打理罢了。”
冯良娣还有些不放心,“那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合规矩......”
夏落笑了笑,“我之前与殿下提过一次,他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你也不需要抛头露面,只要定期把新的糕饼方子交给钱昭容就好。”
冯良娣有些心动。
虽然她对做生意没什么概念,但是一想到她能凭借自己的本事挣到银钱,而不是依靠母家或者宫里固定的月例过活,她的心头就有些澎湃。
冯良娣紧紧抿着唇,望着夏落的眸色闪了闪,表情很是别扭,“......你这么帮我,是在补偿我吗?
”
夏落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要这么说也可以,但更重要的是,”
“我觉得你很适合做这件事,并且一定会做好而已。”
她说得很坦然,让冯良娣那句“我才不需要你的同情”都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冯良娣的心情愈发复杂。
夏落见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我先走了,你再好好想想,想好了跟我说。”
她说完就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
夏落刚跨出门槛一步,便被冯良娣叫住了。
她探回头,疑惑地看着冯良娣,“还有什么事?
”
冯良娣脸上的表情越发纠结,五官都快拧在了一起。
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长出了一口气,才道,“对......对不起。”
“蛤?”
夏落一头雾水。
冯良娣看见夏落懵懵的表情,有些羞恼,虽然语气还是别扭,但还是说出了口。
“我一直都知道那件事不是你的错,甚至连你也是受害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你发了脾气我更难受了......”
夏落脸上绽开一个鲜花般明媚的笑意。
“没关系,都过去了。”
......
下朝后,承庆帝将洛翊宸留下了,一同留下的还有伤势初愈的洛羡风。
洛羡风的面色依然有些发白,身形却不似之前那般形销骨锁,一看这段时日就受到了很好的看顾。
他静静地站在洛翊宸身侧,眉目温润柔和,眼眸中一片谦虚内敛。
脸上依然带着温文尔雅的微笑,却让人明显感觉他低调了很多。
仿佛重伤一场,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脱胎换骨了一般。
承庆帝一身藏蓝色的龙纹常服,端坐在龙椅之上。
此时没有外人在,他看着下首的两个儿子,满眼的慈爱之色。
“太子,听说花月节那日你遇刺了?没受伤吧?
”
洛翊宸拱手,恭敬道,“幸而有父皇龙威庇佑,儿臣才能毫发无损。”
承庆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和蔼地问道,“听说你当街就杀了一个刺客,近来身体可是恢复了些?”
洛翊宸苦笑道,“有太子妃在儿臣身边调理,虽然治标不治本,但偶尔也能恢复些气力罢了。”
承庆帝颔首,关心道,“还是要多加休养,莫要太过逞强。”
顿了顿,又问道,“那些刺客是何人?为何要刺杀于你?”
洛翊宸答道,“那些刺客是冲着一枚玉章来的。
”
承庆帝挑了挑眉,“玉章?”
洛翊宸从袖中拿出一个淡色的荷包,让黄公公呈给承庆帝。
他缓缓道,“这荷包是当日太子妃落水时,从偶然从凶手身上扯下来的,荷包中藏有一枚玉章。之前儿臣未曾查出此章的来历,便没有向父皇言明。”
“谁成想却引来了抢章的刺客,不过这也让儿臣更加笃定这荷包必有能证明谋害太子妃之人的线索,便让人严加审问了那几名刺客。”
洛翊宸今日将玉章拿出来,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他原本想暗中调查这玉章的来历,却引来了刺客。
与其被动被人当作目标,不如将这枚玉章公诸于众,看看到底能钓上来什么样的大鱼。
承庆帝接过那荷包,取出玉章打量了片刻,没看出什么来。
他把那玉章放下,看向洛翊宸,问道,“问出什么来了?”
洛翊宸回道,“那几名刺客是上京城附近几处庄子上的打手,因为身手不错,暗地里接着一些不干不净的买卖。那名小偷是上京城里的人,平日里常干着一些偷鸡摸狗的事。”
“他们互相并不认识,这次是接了同一个任务凑在一起的。”
承庆帝蹙了蹙眉,道,“他们可交代了这发布任务的主顾是谁?”
洛翊宸摇了摇头,“那人十分狡猾,这一个任务便分派了不同的中间人去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