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昏迷不醒以外,微臣实在是看不出蒋良媛有何不妥。”
夏落挑了挑眉,这就奇怪了。
“哼,妾身就说,蒋良媛方才明明没事,严保林也在场,她可以作证!”
夏落看向一旁自她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的严保林。
严保林她昨日请安时见过,是个极为低调的人。
她眉眼内敛,神色淡漠,目光中又带着若有若无的忧郁气质,在后宫的姹紫嫣红中别有一番风情。
严保林向着夏落微微躬身,端庄有礼,“妾身确实见到蒋良媛被救起时是清醒的。”
“不过,也只是那一瞬,”她话音一转,回答得滴水不漏,“她很快便被人抬了回去,之后如何,妾身便不知了。”
冯良娣一噎,气得直跺脚,唐侧妃则冷哼了一声,不屑地道,“想必蒋良媛是伤到头了,回了披香阁就晕了过去。孙御医若是医术不济,不如换了别人来!”
孙御医欲言又止,唯唯诺诺地抬眼瞄着夏落,等着她发话。
夏落注意到了孙御医的表情,忽然对蒋良媛的病情起了兴趣。
她起身便朝着内室走去,掀开垂珠帘,她一眼便瞧见了静静地躺在黄花梨架子床上的蒋良媛,头发丝还浸着水汽。
她细细端详了片刻,随即,满脸都是大写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