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喜睁大了眼睛,意味深长打量周赞。
周赞也没藏着掖着,“你不觉得,这像是一场死局,一场要夺了贺兰慈性命的死局吗?”
贺兰喜说,“何止是觉得,这本来就是,从丰南国三堂哥大婚上的揭秘,再到秀云书信,水云京大堂哥抓奸在床动手,这些事做的太过连贯,连贯到一切顺理成章!”
“对,所以……”
贺兰喜接过话,目露惊骇,“大堂哥……不死不休!”
周赞觉得,贺兰喜太懂她了。
激动的一把握住她的手。
“要不要一起抓鬼,看看这背后的鬼到底是什么东西?”
贺兰喜感觉许久沉寂的热血被点燃了,于是一拍即合两人行动了!
只是苦了与她们一起同行的两人。
一个洗的香喷喷的,想着一补前一日未得逞之事。
一个难得柔情,买了一个同心扣,据说彼此戴上相守到白头。
……
秀云的院子!
两人已经在房顶等了很久,贺兰喜看着周赞拿着酒壶喝酒很羡慕。
周赞不眼瞎,引诱她,将酒递过去再次问。
“真不来一口?”
贺兰喜摇头,“不用了!”
“你担心孩子?抿一口不打紧!”
“不是!”贺兰喜不知该怎么说,她酒品太差了,喝一口,今晚只怕会出事!
周赞不勉强!
“这人也是的,要杀也不快点来,也不怕秀云这人跑了。”
贺兰喜饶有兴致道,“大当家,你忘了秀云半死不活了,怎么跑呢?”
周赞冲着贺兰喜展颜一笑,“你信她半死不活?皇后娘娘,若是我没猜错,你也安排了人盯着这里呢。”
贺兰喜尴尬道,“不是人!”
“.......”
就在这时,突然,院子里传来了狗叫。
贺兰喜嘴角微微勾起,“鬼来了!”
周赞才知道,她确实没安排人,而是安排了狗!
贺兰喜不得不承认,国师在训动物那方面有一套,果然,堪称猪中圣手。
猪那么蠢都被驯服,那么其他的呢?
莫名,远在丰南国忙着炼药的国师,打了一个喷嚏。
这是.......
有人骂他呢!
管家鼠头鼠尾的领着一群黑衣人进来。
“在房内吗?”
“应该在吧!”
一个黑衣人提着刀一脚踹开了门,紧接着跑了出来。
“老大,没人!”
为首的黑衣人眼神肃然冷了下去,一脚揣在管家身上。
“让你看个人,你就是这么看的?不是半死不活吗?人呢?人呢?”
管家狼狈不已,头发被人抓着。
嘴角还流着血。
“我.......我不知道,大人,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为首黑衣人拔出剑来,寒光乍现,“我送你去见阎王你就知道了!”
说着就要举起手中的剑。
管家怕了,直接磕着头,“大人,我.......我知道她在哪里?”
“知道?”
这是管家留给自己的保命符。
“只要.......只要大人放过小的,小的就告知大人。”
黑衣人冷漠的盯着管家,声音中含着凉凉的讽刺。
“你在威胁我?”
管家艰难咽了咽口水,“不......不敢,小的,小的只想活命!”
黑衣人一口答应,只是,握着剑的手紧了紧。
管家缓缓靠近黑衣人。
“不好,管家危险。”
周赞想要出去,却被贺兰喜拦下。
贺兰喜说,“大当家,继续看下去,这管家还有后招。”
周赞瞠目,就见那个黑衣人没有拔出剑,反倒是一把勒住管家的衣襟。
“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威胁我?”
“我.......我只是为了活命!”
黑衣人用力将人甩了出去,“好一个为了活命,滚,带路!”
管家狼狈起来,直接带着人前往后院的一口井旁边。
“就是这里,这里,有个藏身点。”
黑衣人看着那一口,只能进去一人的井犹豫。
管家说,“秀云藏的很深,但是,贺兰慈曾有一次来这里住了一月有余,秀云不甘寂寞,跟野男人曾在这里幽会,之后,天没亮就从这里出去。”
“那你怎么发现这个井的?”
管家脸红了,“小的也是天天来这里守着才守到的,那秀云时刻避开小的,可却耐不住性子野,自然怎么刺激怎么来,那声音,就是从井里传出来的。”
贺兰喜和周赞听了,顿时红了脸。
半天,周赞道,“还能这样玩?可惜了.......”
贺兰喜看着她半晌,就见她说,“我相公是个闷骚的人,不行!”
贺兰喜差点一口气没憋住。
因为她想到了刘毅。
刘毅那人绝对不是闷骚的人,要是知道......
她红了脸,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