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将军?
同样震惊的还有刘砖刘哲!
凌汇安?
不对,都说了凌汇安在军中。
“你……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刘二狗不疾不徐,“听不懂啊,那朕再直白点,朕说你是凌将军,不,是大凌将军,是已被凌家除名的凌家大郎!”
最先震惊的不是刘锦手下,而是被押着的刘砖刘哲。
怎么可能?
“刘毅,你胡说的吧?”
凌家除名的,为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他们知道才怪,毕竟以他们的脑子都用在笼络人心了。
再说了,这是凌家见不得光的事。
谁没事将这种事到处说。
“凌将军,你说舍弟凌汇安知道你是刘锦的爪牙吗?”
“雪域谷之战,凌汇安可知道,带他长大的兄长就在现场,还想着至他于死地,你说,他会是什么感觉?”
“你说凌家太老爷知晓你现在所作所为会不会吐血而亡呢?”
“你说,凌家人还会记得你的名字吗?”
刘毅一声声说着。
死士戴着面纱,看不清神情,但是身体却微微一僵。
半天,死士才嘲讽开口。
“凌将军?呵,这三个字何其可笑,凌家大郎,凌家长子凌长宽早就死了,死在公主和亲路上,现在眼前的只是公主死士。”
“你的意思是舍弃了凌家?”
凌长宽冷笑,声音中带着不甘心。
“不是我舍弃,而是凌家不要我了!是他们先不要我的!”
“从小,我以自己是凌家人而自豪,我时刻谨记爷爷给的教诲,他说,身为凌家人要对得起忠孝仁义四个字,我忠于军,十岁入军营,十六岁出征,十八岁建功立业,可是后来呢?终究抵不过那一滴凌氏纯正的血!”
“就因为我母亲与人苟合生下了我,我就要一辈子成为笑柄吗?我不愿意,也不想的,可是我能决定我的出生吗?不能啊!”
“我在凌家多年,是条狗也有感情,可是他们说弃就弃了!与其这样,我管它什么凌家,什么忠孝仁义?都他妈扯蛋!”
刘二狗没想到凌长宽如此冥顽不灵。
他的意思是绝不回头吗?
“凌长宽,因为这些你才生了残害手足的心是吗?雪域谷的不闻不问冷眼旁观,就是因为你生了这种想法?”
不可否认,刘毅说对了!
当时他远远看着他一手带大的弟弟,想的就是他凌汇安怎么不死呢?凭什么他事事顺遂,凭什么他享受原本属于他的殊荣!
“凌长宽,你这是嫉妒凌汇安吗?你虽然不是凌家骨肉,但是,凌家养你那么多年,难道,你就是这么给凌家涨脸的吗?”
“你说养条狗都有感情,可若是凌家真的弃了你,又怎么会让你护送公主和亲!”
凌长宽也想过,只是,不敢多想!
他本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军功不少。
可人红是非多,突然被扒出他是他娘亲跟外面野男人生的野种。
凌长宽整个人天崩地裂。
本来正统嫡子,一朝沦为不知道哪来的野种,从此,凌家任何事再跟他没有关系。
人前人后,污言碎语击打着他。
这时候是刘锦帮了他,为了报道知遇之恩,凌长宽选择做了刘锦的爪牙。
刘锦看着两方对峙之人,心绪不宁。
有些疯狂的大喊,“愣着做什么,杀了,杀了刘二狗,快,杀了他,杀了他这丰南国就是刘旭的,我要亲手捧给他,我要亲自跟他说,我.......不想只是姐姐,我想要跟他举案齐眉!”
“刘锦,你想要杀刘二狗有问我同意与否吗?”
贺兰喜骑马飞奔而来,阻拦者均被长剑刺伤。
刘锦大惊失色,“你不是前去救贺兰冲锋和洛桑了吗?”
“父亲和姑姑有我三堂哥前去就行。”
刘锦道,“你不是最在意贺兰冲锋的吗?贺兰喜,如今,怎么就放心的交给别人搭救了?”
贺兰喜嘴角微微勾起,带着热烈的爱慕看向刘二狗。
“因为,这里有跟我父亲同样重要的人!”
是谁?
当然是刘二狗!
刘锦攥紧拳头,看不得贺兰喜在她面前眉目传情。
仿佛在炫耀,仿佛在嘲讽她。
同为女人,她贺兰喜活成了所有女人羡慕的样子,凭什么?凭什么?
“贺兰喜,你在嘲讽我?”
贺兰喜嘴角微微勾起,邪魅一笑,“你看出来了!”
刘锦咬牙切齿,“我不瞎!”
“本来我很同情你的,但是刘锦,手上的血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多增加一些。”
“不,一个重要之人的血还没沾上。”
刘锦恶狠狠的看着刘二狗。
贺兰喜忽然笑了,哈哈大笑。
刘锦郁闷,“你笑什么?”
“我笑你痴心妄想,笑你大言不惭!”
“......”
贺兰喜打断,“刘锦,你想要表达你对刘旭的爱,想要将江山送给刘旭,那么,你可曾想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