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喜半信半疑,结果刘二狗嬉皮笑脸的靠近她。
“娘子,你这是盘问吗?”
“......”
“我教你一个办法,不用盘问也能问出来。”
“......”
贺兰喜还真的信以为真,等待着刘二狗下面的话。
结果,他邪魅一笑,“娘子,我们是夫妻,你说,夫妻之间怎么样容易套话呢?”
贺兰喜心里嘀咕一声,“怎么样?”
刘二狗微眯着眼睛,“自然是床榻之上!”
赫然。
贺兰喜的脸红透了。
刘二狗高兴一笑,一天郁结在心的不快一瞬间消失。
贺兰喜反应过来,羞涩的打着刘二狗。
“刘二狗,你.......你逗我,我.......我不理会你了。”
贺兰喜要走,却被刘二狗一下拉回来,抱着她再次坐在自己的腿上。
只是,这次无欲无求。
“好了,不逗你了行吗。”
贺兰喜哼了一声,“那你告诉我,刘锦为什么会帮刘旭?刘旭能力如何,她会不知?”
不是小看刘旭,而是刘旭去了柳州之后,确实很务实。
派人盯过刘旭,一到柳州好几次刘旭想跑。
但是瘟疫爆发,他看到活人惨死,又因为得知他是钦差,不少百姓跪在他面前主持公道。
本来,他只是敷衍答应。
结果,柳州知州暗戳戳的要害他,刘旭一咬牙,办了柳州知州,之后,赢得一片百姓赞誉。
后来,手段越发娴熟,在柳州做的有模有样。
一些想要给他下马威的当地商人,也被打压的,不得不对刘旭刮目相看。
落后的柳州,难得有了生机。
当时贺兰喜还取笑,“刘旭好本事。”
“是要债的好本事。”
的确,因为刘旭专门挑着有钱的富商,上门要债。
吃喝拉撒都在别人门口,这行为跟刘二狗曾经如出一辙。
果然,不要脸是有遗传的。
“知道。”
“知道还赶鸭子上架,她有病吧!”
刘二狗愣愣看着贺兰喜,贺兰喜以为自己说错了。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刘二狗噗呲一下笑了,直接马屁精附体。
“娘子说的太对了,我是没想到,娘子一下子就知道她有病。”
“......”
贺兰喜怎么听着这话怎么不是好话呢.
刘二狗神神秘秘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她这是在证明!”
“证明什么?”
“证明她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
“爱?”贺兰喜颇为疑惑,“爱谁?”
堂堂一个公主,喜欢一个人还需要藏着掖着。
刘二狗说,“你猜猜!”
“不说就不说,我不听了。”
贺兰喜直接捂着耳朵。
就是拿准了刘二狗这人不可能瞒着她。
刘二狗无奈摇头,本来想要逗逗娘子的,总觉得娘子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对她不好。
可是她倒好,压根不吃他这一套。
刘二狗嘴角微微勾起,“爱刘旭啊!”
明明刘二狗的声音不大,可是却震的贺兰喜几度觉得自己耳朵坏了。
爱刘旭?
刘锦......爱刘旭?
“所以,自始至终,不是他刘旭窥视皇位,而是刘锦想要给他这个皇位。”
一开始,刘旭就是被动的被推着走。
刘二狗还好奇,就凭刘旭那胆子,竟然谋反。
最主要的是,朝堂上他连一些勾结的大臣名字都叫不出来,怎么就直接谋反了。
原来,路铺好了,他只管走就行。
关键是刘旭这个傻叉,连谁帮他铺路都不清楚,就敢走了,愚蠢。
“所以,造不造反根本不取决于刘旭本人,而是刘锦!”
贺兰喜恍然大悟,但是又有些不敢置信,或者是难以接受。
“怎么可能?她.......她是刘旭的姐姐。”
“一个父亲而非一个母亲。”
“那也是亲姐弟!”
“正因为这层关系,所以,刘锦不敢光明正大,但是人都是自私的,谁愿意偷偷摸摸的帮爱之人,却不自知,一开始或许无怨无悔,但是时间久了,难免有些不甘心。”
曹桦就是一个例子。
本该好好隐藏,只可惜,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当然,他刘二狗也是一个例子。
只是......
他是成功的例子,别人能跟他比吗!
贺兰喜还是觉得这事太过荒唐。
简直是荒谬至极。
“刘二狗,这话不能乱说。”
“不是乱说。”
“......”
贺兰喜打听,“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
“刘锦家的老仆说的。”
“老仆?”
“对,是和刘锦母亲一起进宫的宫女,当时,刘锦母亲是刘旭母妃身边的丫头,因为父皇醉酒才有了刘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