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狗看着横王这样,心情很好。
活该!
谁让你一开始那么想我了!
现在,我就要吓死你!
“皇叔,你也觉得惊讶吗?”
横王瞠目结舌,何止是惊讶,这简直就是惊吓!
“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皇叔若是不信,朕可以安排你亲自询问,只是.......”
“只是什么?”
横王看着刘二狗,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那老仆行动不便,不能自理,你应该知道的。”
横王脑子里浮现肮脏一幕。
不能自理?
行动不便?
那屎啊尿呢?
“皇叔,我知道你不嫌弃的,那朕这就安排。”
横王一把抓住刘二狗。
“别.......别安排了!”
“为什么?”
横王翻着白眼,心想:你他妈说为什么呢?
横王从小生活优越,哪里能去得了那地方,哪里能闻得了那个味。
也许人还没到里面,自己已经吐的不行。
“我......我怕脏了耳朵!”
这是信了吗?
横王甩袖要离开,可还抱有一丝侥幸,站在门口,他回头。
“刘二狗,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确定吗?这些事可是.......”
横王没说下去。
“皇叔,朕没有理由骗你!”
看着刘二狗言之凿凿,恒王不信也信了!
只是……
“他娘的都是什么事!”
横王觉得冲击太大了,骂了一句,甩着衣袖,有些狼狈。
刚跨上门框,一个不留意差点跌倒。
刘二狗很好心的扶住了他。
“皇叔,你还是小心点,这老胳膊老腿的,摔伤了,朕的罪名又增加了一条。”
增加了什么?
“心狠手辣,不顾刘氏一族血脉之情,残害手足。”
这哪里是说的他刘二狗!
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横王大口呼吸,冷静下来的他就骂了一句。
“这他娘的疯了,全都疯了!我们刘氏他妈的造了什么孽!”
“是疯了,所以皇叔,只怕现在想要对付刘砖和刘哲的不是我!”
横王心下一沉。
“皇叔,朕觉得他们危险了!”
横王一听,逃跑一样的冲出勤政殿,仿佛身后是洪水猛兽。
刘二狗看着横王仓皇逃离的背影,微微一笑。
“皇叔,看人不能单看表面!”
不自觉的,刘二狗呢喃一句,“疯了吗?”
他攥紧了拳头。
的确是疯了,从曹桦口中得知一件事时,他也是如此惊讶。
不,是惊吓!
好啊,原来他当真忽略了一个最不可能的人!
只是.......
母亲何其无辜!
母亲甚至没有危害任何人利益!
.......
永祥宫。
贺兰喜犹如灵魂出窍,久久还没从她师父死的阴影下走出。
她的眼睛早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
玉竹和洛林有些心疼。
“娘娘,别看了,师父也不想你这么看他。”
看一个死人,是实话,怪吓人的。
关键是,娘娘这么一瞬不瞬盯着更吓人。
“玉竹,我觉得师父有话要说。”
突然,贺兰喜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
玉竹被吓的忍不住多看几眼,必要的头颅。
只觉得全身通寒。
“呸呸,瞎说什么?”玉竹打断,要合起盖子。
洛林也被吓的不轻。
死了的人怎么就有话说了。
洛林本就胆小,此时此刻只求能不能把盒子弄出去。
玉竹合上盖子的那一瞬间,洛林也松了口气。
“等等!”
贺兰喜猛然将盖子再次打开,魔怔一样的盯着师父的嘴巴。
“娘娘......”
玉竹真的不懂,总觉得贺兰喜这样不妥。
若是没有孩子倒是无碍,只是......
有了孩子,担心娘娘心情波动太大,对孩子不好。
有些懊恼,皇上怎么就把这盒子拿了过来?
不知是入了魔还是怎么的。
贺兰喜着急万分,似乎被很大的事困扰。
“什么字?什么字?玉竹,笔墨拿来!”
“笔墨?”
“对,现在,立即,马上!”贺兰喜激动喊道。
玉竹不敢多耽误,立马去拿了过来。
贺兰喜中了邪一样的在纸上乱涂乱画,直到.......
纸上出现一个字!
贺兰喜整个人大惊失色。
“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什么?”
玉竹和洛林都不明白,正要看过去,贺兰喜一把将纸攥在手中。
“皇上.......皇上在哪里?在哪里?”
“在......在勤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