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病,他贺兰冲锋才是!
贺兰冲锋转过身,直接端起水喝了起来,然后扔下酒杯就走。
他是当真看都不想看一眼曹桦。
曹冲骂了一句,“粗人,粗鄙不堪!”
曹桦垂着眼帘,似乎有些被贺兰冲锋的话伤着了。
他这样子看的曹冲心疼不已。
“桦儿,你别跟一个粗人计较,他贺兰冲锋就是狗仗人势。”
仗谁的势?
自然是贺兰喜。
所以曹冲这是将贺兰喜也骂了。
“父亲,你说,当年若是没有贺兰冲锋,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曹桦捏紧了腰间一个荷包。
荷包里面谁不会香料而是一些字句。
那是当年他一人独居山上寂寥,一人为了他出仕来往的书信,他本以为遇到知己,本以为跟他同是男儿,没想到......
那一袭红衣让他知道,那人是个女郎。
只是......
贺兰喜,你当真忘了我这么一个人吗?
曹桦心情郁结,无奈,转向其他人。
那些老臣见证了贺兰冲锋对曹桦的态度,见状,纷纷不把曹桦当回事。
个个心里门清的,曹桦这人两面三刀,是小人。
之前站在他们这边,反对科举改革,结果呢,朝堂之上还同意让皇后参考。
当真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所以,这些老臣心想:皇上科考改革,这般做法多半都是曹桦授意的。
这个小人,这个伪君子!
“状元郎,平时看着你实实在在的,以为站在我们这边,没想到,你竟是帮着皇上的,难不成,皇上这女人参考的想法出自状元郎?状元郎对待女子的心当真让人敬佩!”
敬佩?
这话分明就是意有所指!
分明在说曹桦对女子心存不轨!
曹冲听到了,有些来气。
“何大人,你这是说我儿还是说皇上呢?”
“曹大人说呢?”
曹冲道,“说我儿还是算了,毕竟,我的儿子别人说了我护短,何大人若是想要朝堂不被弹劾,还是少说点,别人家的儿子怎么说也轮不到何大人是吧!要说皇上的话,只怕何大人脑袋要搬家了!”
“......”
“你说皇上听从我儿,这不是说皇上昏庸无道吗?何大人,这种话可是要杀头的。”
“你.......”
何大人气的脸色发青,“你少曲解我的意思。”
“那你就少说我儿坏话,帝后在那里,要说,去那里!”
曹冲指着城楼上的两人,何大人心想,我是脑子有病,自讨没趣找帝后两人吗?
曹冲这人最是护短,骂了一句。
“老匹夫!”拽着儿子就走。
走到一旁,曹冲一把夺过曹桦手中的酒杯。
“你还喝酒,不想要命了吗?”
曹桦咳嗽声不断,他摇头,“无碍!”
“还无碍,你看到自己脸色没有,苍白的不成样子。”
他知道,早上醒来还发烧。
玉衡煮了汤药,让他别去上朝,但是,怎么不去?
“父亲,谢谢你帮我说话,其实,无所谓的。”
曹冲低下头,“你无所谓,我却有所谓!”
站在城楼之上的贺兰喜看着人群中的曹桦和曹冲,微微蹙眉。
“刘二狗,你有看出曹桦最近状态不好吗?”
刘二狗咬牙切齿,“没有!”
“我觉得他最近有点病态!”
可能是长久习武的关系,所以,贺兰喜看人很准。
刘二狗吃醋了!
因为他的娘子关注其他人了!
“娘子,你知道曹桦这人不是专情之人!”
“......”
“他心有所属!”
贺兰喜几不可闻的脸颊在抽动,“你.......知道是谁吗?”
刘二狗深深的看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眼睛深处看出点什么。
贺兰喜其实是心慌的,莫不是刘二狗已经查到了?
“他可不是外界所说的,为了自己夫人守身如玉多年,他.......有一个院子,养了不少女人!”
“......”
贺兰喜瞠目结舌,有些不敢相信。
“你知道那日酒馆死的女人吗?”
说起酒馆,贺兰喜就来气。
“知道,听说被你们调戏强奸自杀而死。”
“不是自杀!”
“.......”
“是陈枭为了警告曹桦故意而为,目的是陷害曹烨。”
贺兰喜不禁唏嘘道,“曾经师徒,却到了反目之地,当真令人唏嘘!”
“不可惜。”
刘二狗冷不防冒出了三个字。
“什么?”
贺兰喜没听懂,就见刘二狗嘴角微微浮出一抹笑。
“我故意营造了那么多曹桦出卖陈枭之事,若是陈枭什么都不做,那就当真奇怪了。只是,他死的太快了,还没来得及让他跟娘子道歉呢。”
“呃......道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