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染满了勤政殿!
景述脸上都是血的倒在地上,抽搐着看着房顶。
贺兰喜道,“这又是何苦呢?”
景述抽搐着不说话。
何苦?曾经,他也这么问自己过!
只是......
得不到答案!
曹桦没想到景述突然撞柱子。
“皇上,景述大逆不道,怂恿皇后谋反,这样的人不应该这么简单就让他死了。”
“那你想要他怎么死呢?”
曹桦目露狠意,“自然,是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贺兰喜冷笑,“状元郎是有通天本领,能起死回生吗?”
“.......”
“不然一个死人,如何判处五马分尸之罪?”
曹桦想说:死人就不能判了吗?
没想到,贺兰喜一下子跪在刘毅面前。
“皇上,状元郎有起死回生的本事,还请皇上下令状元郎救人!”
曹桦惊骇!
这要是下了旨,他救不回那就是抗旨!
“皇后,你别曲解臣的意思!”
“本宫曲解了吗?状元郎不是信誓旦旦要治景述五马分尸之罪吗?”
曹桦咬牙,知道自己中计了!
好一个贺兰喜!
“我没有这个本事!”
“那你说什么废话!”
“我......”
曹桦被贺兰喜说的面红耳赤。
这时,梁执突然大喊一声.......
“皇上,他......不行了!”
梁执的手从景述脖颈拿下。
在场众人均是一愣,当真.......没气了?
他们为什么发愣,而是因为.......
勤政殿流血,不好!
有血光之灾的征兆!
“皇上,必须尽快处理,自古勤政殿议事不流血!”
曹桦建议。
刘毅听了这话,有些嫌弃,立马冲着外面人喊道。
“来人啊,快,快将人抬出去。”
“慢着!”
贺兰喜却出声阻拦。
曹桦道,“皇后娘娘这又是做什么,皇上说话,你一个后宫妃嫔出口打断,成何体统?难道,皇后娘娘真有景述所言之想法?”
贺兰喜不屑道,“状元郎,你这脑子不用在写话本上当真浪费了,捕风捉影的本领说实话,本宫都甘拜下风。”
“你......”曹桦一脸菜色,一甩袖,跪在地上,“皇上,皇后娘娘越权在先,法理不容,还请皇上严惩。”
紧接着陈尚书也附和,“对,皇上,你是天子,怎么能容许一个女人骑在头上?”
刘二狗心想:我巴不得娘子骑我头上?
“陈尚书,你这话有些危言耸听,本宫只是说了一句话,难道,本宫现在开口说一句话都是错的吗?”
“可皇后娘娘打断的是皇上的话。”
贺兰喜大声道,“他是皇上,也是本宫的相公,怎么?本宫打断相公的话还有错了?”
刘二狗一听相公两字,瞬间心里甜滋滋的。
“没错,没错,娘子打断相公的话正常。”
陈尚书想说:夫有夫纲,正常个屁!
可话没说完,贺兰喜再次跪下了。
她是女人,在一众男人之中,仿佛被受欺负的那个人。
关键是三番五次被逼的下跪......
“皇上,臣妾知道做错了,可现在臣妾还是皇上明媒正娶之人,尚未确定本宫有罪,他们就联合起来说指责本宫,皇上,臣妾心里委屈。”
刘二狗心痛不已,连忙扶着她起来。
顺道,也瞟了眼曹桦和陈尚书。
“你们还不快起来!”
陈尚书和曹桦咬着牙槽,暗暗道:贺兰喜这是吃了什么药,竟然扮柔弱了?
贺兰喜哪里敢起来,又是重重的一个磕头。
“皇上,还请好生安葬景述,毕竟是个书生,即便死也该有书生的气节!”
“......”
“虽然是个草民,没有功名在身,可好歹死在勤政殿,怎么说,也不能用一个席子扔在荒郊野岭吧?梁统领,你说对吗?”
被点名的梁执一震,连忙跪在地上。
“是,读书人的气节不能折辱!”
半晌,刘二狗没有说话。
贺兰喜抬头,正要看他怎么回事,突然就看到刘二狗眼中流露出的一抹痛色。
“你......你在为他说话?”
“......”
“你为了一个男人给朕下跪?”
“......”
“你一句两句话的都是有关景述的,一句也没有朕的!”
刘二狗的声音很失落!
曹桦嘴角微微勾起,颇有种幸灾乐祸之感。
陈尚书却不屑,觉得皇上难堪大任,在女人面前如此矫揉作态。
横王......
目光如炬,将一切尽收眼底!
皇上皇后真的闹翻了吗?
皇上真的在抱怨皇后?
贺兰喜没料到刘二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