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喜前脚被横王拉走,后脚,陈尚书和曹桦对视一眼。
陈尚书来到曹桦面前,小声道,“何氏那女人.......”
曹桦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老师,一个女人而已!你请节哀!”
陈尚书张了张嘴,想说,你呢?
曹桦波澜不惊,看着那个院子里的熊熊烈火。
“一个替代品而已,死了,无甚打紧!”
说完,冷漠的转身离开。
陈尚书犹豫看着自己得意门生,又看了眼火光四射的院子。
终于,他一咬牙跟了上去。
要怪,也只怪何氏运气不好!
还有.......
可惜了那副娇躯!
......
勤政殿。
刘二狗高高坐在龙椅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大臣。
“你们说,皇后邀请那些大臣去孔庙?”
陈尚书:“是,臣这里还有皇后娘娘写的书信。”
陈尚书掏出来准备好的书信,字迹当真一模一样。
“皇后,你有要解释的吗?”
贺兰喜想了想,“臣妾却是近两日爬墙进孔庙。”
爬墙?
不是光明正大吗?
“皇后,你说话得注意点,什么叫爬墙,分明就是有所预谋,孔庙乃是你勾结朝臣的据点。”
贺兰喜不慌不忙,“奥,陈尚书说是那就是吧!”
“什么叫臣说是?”
贺兰喜挑着眉,“陈尚书,还有什么罪名都说出来吧,第一条,臣妾书信引诱朝臣孔庙相聚。”
“对!”陈尚书铿锵有力道,“臣还查到,这些女人来气春安王!皇上,皇后.......勾结春安!”
贺兰喜忍不住笑了。
陈尚书气愤道,“娘娘,这就是你面对皇上被询问的态度吗?”
贺兰喜道,“你问皇上介意吗?”
陈尚书看了眼淡定的皇上,就见皇上面容冷淡的走了下来。
忽然,他将自己大氅解开,直接照在贺兰喜身上。
“外面风霜露重,怎么穿的这么少?”
陈尚书:“皇上,臣在说话呢。”
“你说你的,朕做朕的,怎么?尚书大人觉得朕耳朵聋了。”
陈尚书咬牙切齿,“没有!”
“没有就继续!”
贺兰喜微微叹了口,刘二狗,你能表现的冷漠一点吗?
这样,她还怎么装下去?
从孔庙出事,贺兰喜就在心里盘算。
既然逃不过,那就将计就计。
只是.......
需要刘二狗狠一点,但是瞧现在这样子,好像,他狠不起来。
“皇上,春安王反叛,皇后表面打击春安,实际却将春安王世子俞显红楼之人弄到京城,此举实属丢人现眼。”
“奥,尚书大人怎么知道那些女子是红楼之人?”
刘二狗这一问反倒是将陈尚书问住了。
“皇后告诉你的吗?皇后,你说过吗?”
贺兰喜道,“本宫脑子有病吗?陈尚书饱读诗书,肯定是从书上看到的,春安人与众不同!”
春安实属丰南国,若说不同,那就是在说春安非丰南国属地。
这是一个坑!
陈尚书暗骂贺兰喜这贱人,这个时候还能挖个坑给他跳。
“臣只是猜测!”
“尚书大人猜测的话不可乱说!”
刘二狗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曹冲觉得皇上有意护着皇后。
一个噗通,曹冲跪在地上。
“曹侍郎这又是做什么?”
曹冲道,“皇上,孔庙的场面你没看到,那些大臣是臣的同僚,一个个被烧的面目全非,当真......不忍直视。是,他们受不了诱惑前往孔庙,他们有罪,可有罪也不能直接如皇后娘娘这般,一把火将人活活烧死。丰南国王法何在?这若是传到外邦,还不嘲笑我丰南国是蛮夷之邦?”
刘二狗眼睑微微沉了下去。
“曹侍郎说的有些重了吧!”
曹冲也顾不得会不会惹怒龙颜,重重的磕着头。
“不管什么原因,皇后杀人这是不争的事实,皇上,必须严惩皇后,不然......所有权贵只会效仿皇后,日后,丰南国将乱。”
这话已经上升到国家方面。
这话绵里带针,句句都让刘二狗无法不处置贺兰喜。
“曹大人说的有道理!”
贺兰喜突然开口,“只是......大人看到几人是本宫亲手杀的。”
“一个还不足矣?”
“曹大人,我父亲打你儿子,你尚且愤怒不已,那本宫呢?他们指责本宫与人有染,这是污蔑本宫,同时也在辱骂皇上。”
“......”
“他们在骂皇上头顶绿帽,这些话本宫若是容忍了,那么皇上的颜面何在?”
曹冲道,“强词夺理!”
“曹大人觉得,皇上被人指责戴绿帽子没错?”
“我......我没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
曹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