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横王心想,不想你就不说了吗?
“徐贾汪也是靠这个销魂之药,得了何氏的身子,不然,何氏会嫁给他吗?”
陈尚书猛然啐了一口。
“就他徐贾汪长那样,当真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横王哼了一声,“老狐狸,别说徐贾汪,你他妈一个德性,半斤八两,别五十步笑百步。”
“起码老子没让她伺候自己儿子!”
“那是你没儿子!”
横王一句话堵的陈尚书哑口无言。
陈尚书是入赘,正房就一个,正房生不出儿子,别人也休想。
年轻时生不出,老了更是没指望。
所以,他才会打门生的主意。
没有儿子,有权有势力有门生,一样得以安稳。
可惜他的算盘打错了。
门生,终究不是亲生的!
“王爷,别说我,你不是一样,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王爷,老臣当真怀疑你的身体了,需要老臣让府上大夫去看看吗?那方面,老臣府上的大夫有一手。”
操你妈的!
互掐的两人脸色都不好。
横王道,“不劳你费心,本王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老臣看,王爷就是缺乏锻炼!”
“......”
“王爷,你看到何氏这样心不动吗?王爷过来,老臣可以手把手教你,保证不用大夫自动痊愈。”
横王沉着脸,再次强调,“本王没病!”
陈尚书心想,人人都说没病,可你他妈倒是做没病的事啊!
也不想继续揪着这个事,毕竟,扫了横王面子。
“其实,说实在的,何氏跟了我,反倒是落个轻松自在,如若不然,她的日子不一定有这么滋润,何氏,我这是在救你,对吗?”
陈尚书低头亲了亲床榻的何氏。
何氏的脸上早就没了血色。
她流着泪,残留着一丝理智,痛哭道,“别说了,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说到底还是我将你救出徐家那个火坑里!”
陈尚书道,“徐家那两个畜生也是当真会玩,一开始,我也从未想过那样,没想到,一次便上了瘾。”
陈尚书突然勾着头看向横王。
横王不想听,也不想看他。
可是,没办法,嘴巴不是长在他身上。
“一碗销魂药,点一支燃情香,一切水到渠成,王爷,你会发现,原来我们依旧年轻!”
横王冷哼一声,“我老了,我他妈老了行了吧!”
突然觉得,老的走不动路此时此刻当真好。
可惜,他没老到那个地步。
陈尚书觉得横王油盐不进。
反抗不了的情况下,顺从才是最好的办法。
“王爷,你不过来,那臣便尝尝滋味了!”
陈尚书早就忍不住了。
家有悍妇,又不让娶其他人,面对一人早就乏味了。
院内丫鬟,长的但凡不错的,也都及时被换掉,他苦啊!
陈尚书自认为自己如此沉迷何氏也是被逼无奈!
何氏躲无处躲,藏无可藏,身体的变化让她羞愧不已。
被药效控制的她,泣不成声。
残留的一丝清醒让她抓着靠近之人的衣服,哀哀求饶。
“大人,你带我回府,求你了!”
“怕什么?有人看着不是很好。”
何氏摇头,“不好,不好!”
陈尚书凑过来哄着她,“乖,别哭了,爷来疼你了!乖别哭了!”
“......”
横王捂着耳朵,嘴里呢喃着,我他妈是死人,我是死人!
可是.......
横王心里骂着陈枭不知廉耻,连个遮羞布现在都不知道盖了。
洛林也是没想到,陈尚书为了得到何氏,说出这么肉麻兮兮的话。
若是你情我愿也就罢了,可是......
“无耻!”
洛林大骂一声,一拳砸在门框。
陈尚书充耳不闻,此时此刻,早就难以自拔。
就在他情色上头之际——
“轰”的一声!
房顶上发出一阵声响——
有砖瓦从头上落下。
险险的差点砸在他头上!
陈尚书被吓得滚下床,大喊,“谁?谁在上面?”
上面迟迟没有人回答。
横王也抬眼看了眼上面,一个洞!
横王感叹一声:怎么就没砸准呢?
又同情的看了眼陈尚书,想必,有些地方被吓的要坏了。
陈尚书咬牙切齿,挂着松散的衣服,打开门。
“去,看看谁?抓过来,我.......我杀了他!”
谁他妈正高兴的时候,差点没命,不被吓出一头。
一想那砖瓦真的砸在自己头上,陈尚书冷汗之流。
外面的人得令,上去一看,哪里有人,唯有一只夜猫在上面。
陈尚书看着被抓下来的黑色夜猫,目露狠意。
“两次,两次都是你这只猫坏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