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庙内。
一切都准备好了,歌舞升平,外面有重兵把守。
谁能想到,平时无人的孔庙,内里犹如娼馆。
温泉内,嬉笑声不断。
有些抱着既来之则安之心态,已经沦为情欲祭品。
只有横王如坐针毡。
他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直觉,老狐狸不可能坐以待毙!
“王爷,当真没有喜欢的女子吗?”
陈尚书还是不死心。
横王冷哼,“都是些庸脂俗粉,你也好意思让本王说‘喜欢’二字!”
“看来,有些流传也不能当真。”
“……”
“不是说,进得春安王世子红楼,永世再难忘怀,看来,这话对王爷不适用!”
横王一惊,看着嬉闹的女子们。
“难道她们是……”
横王心眼都提到嗓子处了。
“没错,这些女人正是来自俞显的红楼!”
砰的一声,横王站了起来,将手中酒杯摔在地上。
一时,热闹之声暂停。
“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不解,以为陈尚书和横王闹不和。
他们之所以有恃无恐,就是看着朝中两个重要之人都在。
不然,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玩。
陈尚书笑眯眯道,“没事,大家继续玩,我跟王爷说些事。”
陈尚书拉着横王到一边。
“陈枭,你他妈疯了吗?”
陈尚书不急不躁,“王爷急什么?反贼已经死了,谁知道这些人来自哪里?”
不知吗?
贺兰喜就知道!
“若要忍不住除非己莫为,陈枭,本王不管你用了什么办法将俞显红楼的人弄过来的,本王警告你,别做的太过分。”
陈尚书道,“怎么叫过分呢?”
横王咬牙,“你说呢,公然将逆贼余孽收归己用,陈枭你这是谋反!”
越说越心惊。
虽然横王也有谋反之心,可如今自己几斤几两他也清楚。
刘二狗正值青壮年,通过春安王一事可以看出。
刘二狗非无能之辈!
“陈枭,本王现在头疼,必须回去。”
此地不宜久留,这是铁板钉钉的事。
横王拂袖正要走,却被陈尚书拦下。
气血上涌之下,他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尚书道,“王爷别多想,臣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告诉王爷,俞显的红楼就算被人知晓了,也只会怀疑是王爷弄来的,毕竟,这里跟春安王有瓜葛的只有王爷!”
“......”
横王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陈尚书。
仿佛要吃了他一样。
他这话什么意思?
“王爷别忘了,瘟疫药材之事你也有份,还有偷换军械,王爷似乎也不是全然不知,知道却不告知,王爷,这可是大罪!”
操你妈的!
这还不是没别的意思!
横王沉着脸,“你说这些做什么?你当皇上是瞎子吗?这些他会不知?”
“皇上自然是知道的,但是……若是王爷一意孤行,不懂圣心任意妄为呢!”
“……”
“王爷,俞显的红楼知道地址的只怕没几个人,而王爷曾去过春安,所以……”
横王顿时眼冒金星。
他咬牙切齿,“你他妈栽赃陷害我!”
“王爷何必说得这么直接?”
横王冷哼,“你他妈做的更直接,还不带我明说的吗?”
陈尚书懒得跟他咬文嚼字,直接拿出了一份名单。
横王不解,“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横王一打开,只觉得心跳加快。
“你……你不是说换成你的门生,这些都是什么人?这些是你门生吗?”
"不是,但是很快就是了!”
陈尚书毫不畏惧,“送上门的银子,哪有不赚的,而且,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是不是门生也只是称谓不同。”
“称谓不同个屁!”横王怒不可揭,“陈枭,你这是卖官贩爵,这是要杀头的!”
“错!”陈尚书纠正,“他们都是国之栋梁,都是通过正经科举考上的。”
“放你妈的狗屁!王徽?王员外的大儿子,他二弟王奔弑师才被处斩,现在就迫不及待让大儿子当状元,他怎么敢?你怎么敢?”
横王觉得陈枭真的疯了!
“这事我做不来,皇上肯定会怀疑。”
“皇上?”陈尚书冷哼,“只怕他也无心管科举之事了,毕竟……皇后勾结反贼结党隐私也够他头疼的。”
皇后结党隐私?
“王爷,这也多亏你,不然,我都发现不了这孔庙还藏着一尊大佛!”
横王惶恐不安,“……不懂你的意思。”
陈尚书笑容可掬,抬手一指不远处一地方。
“王爷看看那人可熟悉?”
横王看过去,只觉得五雷轰顶!
那是——乔装打扮的洛林!
.......
贺兰喜还在等洛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