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喜瞠目结舌。
刘二狗啧啧道,“所以我说,陈尚书人老心不老!”
那么大岁数了,书房瓷瓶都用那玩意,也不怕自己吃不消。
贺兰喜却深思起来,陈尚书最近是想要讨好什么人吗?
又是让美女伺候,如今又买了这些东西?
她倒是想要知晓,老狐狸意欲何为。
“不是前不久刚纳了一房小妾,难道还不知足?”
贺兰喜是故意的,刘二狗连人家小妾都知道,肯定还知道其他事。
不想引来刘二狗担心,只能旁敲侧击。
果然,刘二狗将他查到的八卦说了出来。
“别提这事了,我不是下旨让陈尚书将人接回院子里吗,结果陈府天天都是鸡毛蒜皮的事,不是陈夫人毒打小妾,就是小妾被虐待时常去庄子调养,害的我安排的人都不想查了。”
女人争风吃醋,当真无聊透顶。
一个老男人,刘二狗想不出有那么香吗?
“庄子?哪里的庄子?”
“郊外。”
“陈夫人的?”
“对!”刘二狗看着贺兰喜脸上有着惊骇之色,忙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贺兰喜咬牙切齿,“对劲,只是......有些失望而已。”
她以为陈夫人应该不知陈尚书之事,没想到......
一丘之貉!
果然,不是一条道上不进一家门。
那个庄子只怕肮脏透了。
“刘二狗,你还要继续让人盯着陈尚书。”
陈夫人再闹腾那也要面子,这样传出去她不是得了悍妇之名。
除非……
老狐狸这是故意的,他知道刘二狗派人监视他,所以故意掩人耳目。
陈夫人是表象,迷惑刘二狗的表象。
.......
院子里,林少宝搓着手,一副欲言又止。
“少支支吾吾的,有话直说。”
林少宝道,“娘娘,陈尚书的庄子具体找到了,草民也派人过去了。”
“重点。”
林少宝咬了咬唇,看了眼玉竹。
玉竹来气,“你看我做什么,娘娘问你话呢。”
林少宝一咬牙道,“那里哪里是庄子,简直堪比妓——院!”
“......”
林少宝红了脸,“我乔装打扮成送菜的,结果,那庄子里养着几个婢女打扮的人,我才将菜送上去,她们就......”
“就什么?”
玉竹真的觉得林少宝这人太扭捏了。
“就要扒我衣服,还说晚上过来鸳鸯戏水,吓得我赶紧跑了。”
当然,也是林少宝白白净净的。
庄子里的女人难得见这么白净的,怎么可能放过?
“你这就跑了?”
贺兰喜扶额。
林少宝道,“娘娘,草民再不跑,真的会被扒光,我......我不能对不起玉竹姑娘。”
贺兰喜咬牙切齿,“谁让你对不起玉竹了?你不能来假的吗?曲意逢迎不懂吗?”
如今半点话都没套到。
林少宝道,“我......我那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你还想着对不起玉竹?”
林少宝低着头,掰着手指,“草民也就这么点念向了。”
他看向玉竹,含情脉脉。
玉竹脸上有着一丝红晕,扭过头,“别把责任赖我头上,我不担。”
“没让你担,就是想要看看你。”
贺兰喜真想将人扔出去。
她等了这么久,半点有营养的东西都没听到,心里窝了一肚子火气。
“不过......”
林少宝突然说,“草民听说,这两日陈尚书会邀请朝臣一聚。”
“有哪些朝臣?”
林少宝摇头,“不知。”
贺兰喜脸一抽,现在的情况就像是被挑起了热情又被一盆凉水浇灭。
“继续盯着,另外......若是发现也有人盯着,尽量避开冲突。”
不能让刘二狗知道。
如今,科举在即,刘二狗自己也很忙。
.......
被说忙的刘二狗,此时此刻暴发户打扮。
一身轻装,烫金的折扇一摇一摇的。
“梁执,你说,朕这样亮眼吗?”
梁执无语至极,看着那个被阳光照射下,亮眼无比的折扇,确实亮眼。
“亮眼,只是皇上,你不冷吗?”
如今深秋,扇着折扇,冷风嗖嗖。
关键是.......
皇上穿着单薄的金灿灿内衫。
旁边,还是凉飕飕的冷泉。
刘二狗一听,全身打了一个哆嗦,他想说冷,但是没办法。
那些个王八蛋要的坦诚相待就是,脱光了泡冷泉。
要不是为了瞅瞅这些学生中多少人徇私舞弊,他会同意吗?
陆续有人脱了衣服过来。
梁执立马躲了起来。
幼稚的男人们打打闹闹来到半山腰的冷泉。
看到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