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虽不识字,一些简单的字也认识,她也面红耳赤,抬手指着林少宝。
“你......你怎么能如此无耻,无耻!”
林少宝欲哭无泪,“玉竹姑娘,你信我,这......这真不是我写的,真的。”
他连姑娘手都没摸过,怎么会写出那些字眼?
信上所述:
一眼,你走入了我心房,入了我的骨髓,想忘再难忘。
……我总是想你,昼夜不停地想你,高兴时想,因为你予我高兴,痛苦时想,因为我为你痛苦。
我很卑鄙地在梦里勾勒你的容颜,用笔墨描摹你的样子。
梦里的的我企图向你靠近,索求,侵犯。
我要将你的手掌攥到变红,在你的眼前辗转,没有一刻不渴望弄乱你的头发,咬破你的嘴唇。
我像个混蛋一样不知悔改,像个囚徒被你掌控,压抑不住内心对你的需要。
只有漫无边际地肖想,面对你,描摹你,握住你,让你难喘难耐难安,都为我。
我想要低吻你的发丝,让你的眼角沾上为我留下的眼泪,我想要抱紧你,让你只在我怀中低吟哭泣,你的啼哭,是夜晚最美妙的乐章。
我伸出手,触手可及的事你凹凸有致的身躯,白缎的肌肤让我发狂。
这是我想到你便分秒苦捱的滋味。
贺兰喜微微晕眩,这哪里是林少宝的情书?
这些文字,她清楚的记得,是刘二狗看的那些淫秽书籍原话。
那么赤裸热烈!
好几次翻阅的时候,她面红耳赤,只叹现在的书籍描写当真让她大开眼界。
“你......你让谁带给玉竹的?
林少宝咬着唇,“皇......皇上!
果然是,刘二狗!
刘二狗对玉竹有些敌意,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病好之后。
贺兰喜不知道情书从什么时候递过去的,但是......
刘二狗,你敢写这些东西!
“刘二狗,你找死!”
一声怒吼,响破天际直冲云霄。
在皇宫的刘二狗正埋头处理政务,却不知祸事从天而降。
哎,他叹了口气:想娘子啊!
林少宝大概也知道这事始作俑者是谁?
可是皇后能骂,他不能!
忽然,孔庙内乱成一团。
“走水了,走水了!”
林少宝急了,“怎么就走水了?外面还有人!”
他也顾不得自己的事,欠了欠身忙着去救火。
玉竹道,“娘娘这火难道是陈尚书?”
贺兰喜咬牙切齿,“是他无疑!”
洛林道,“他……这是杀人灭口,他不怕吗?”
贺兰喜隐忍着怒意,“宝仁堂没来他怕,可是宝仁堂来了,他就不怕了!”
洛林道,“为什么?”
贺兰喜道,“有人背锅了!”
果不其然,很快,有衙门的人前来,林少宝匆匆过来。
伤亡倒是没有,但是衙门要求搜查。
还有,孔庙封锁。
玉竹道,“娘娘,只是走水,一没伤亡二没有物品损失何至于搜查?。”
“因为老狐狸不放心!”
即便做了这么多,老狐狸还是疑心。
搜查!
到底搜的又是谁?
“娘娘,你们……你们还得去茅坑躲躲!”
林少宝也是聪明人,知道突然走水针对谁。
主仆三人一听‘茅坑’,瞬间脸色难看至极。
那地方当真不想去。
林少宝也为难,“那地方放了酒糟去味,的确难闻了点,不过我给的手帕能减轻一点。”
为了不被发现,她们也只好忍。
老狐狸当真是老狐狸,林少宝来了都没打消他的疑虑,当真狡猾!
......
翌日,天还没亮,刘二狗就从皇宫出门了。
梁执很累。
一路上打着哈欠,不知道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
到了院子里,需要皇上喊的皇后早就起来,除了皇后还有林少宝!
就连玉竹和洛林都穿戴整齐,两人一左一右,像极了审问犯人的衙役。
刘二狗觉得氛围不好,扭头问梁执。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很奇怪?”
梁执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心想,何止是奇怪。
简直就是准备上酷刑!
“皇上,臣就不打扰你跟皇后说话了,臣到门口守着,有事叫臣。”
刘二狗想要喊住梁执,可人一溜烟已经跑了出去。
刘二狗郁闷,他这时候跑的倒是快。
“娘子,这一大早的,你把这东西叫来做什么?”
刘二狗看了眼林少宝,一瞧不对啊。
这东西衣服上面有味道,铁定没换衣服。
“他......不会昨夜就在院子里了吧?”
刘二狗盯着林少宝的眼神冰冷冷的。
一副看着奸夫一样。
贺兰喜眉头抽痛,从刘二狗的眼神里就知道他想什么。
走过去,一个巴掌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