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刘二狗所担心的。
销魂之药,对于刘二狗来说如鲠在喉。
“查,就算翻遍了皇宫朕也要将这用药之人揪出来。”
“不用查了!”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响亮之声。
太后绑着一人过来,这人不是别人,竟然是跟在太后身边多年的嬷嬷。
“母后这是......”
太后已经下跪,“皇上,是本宫眼瞎了,竟然不知道身边藏了这等腌臜小人。”
刘二狗蹙眉,“太后这话何意?”
太后怒气冲冲,指着嬷嬷。
“就是这个贱奴,偷偷潜入过披香殿,本宫发现才觉得异样,果不其然,在她住所搜出了这些东西。”
一个包裹落了下来,里面是一瓶药。
贺兰喜惶恐不安,想要拿过来看看,却被刘二狗阻止。
“娘子,我来。”
贺兰喜道,“好。”
刘二狗打开一闻,当真是那个药,当下怒不可遏。
“来人,将药给朕送给太医院,让他们辨别药的成分,还有......将这个贱奴拖出去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四个字回荡在整个永祥宫。
“慢着!”贺兰喜上前,“皇上,杀是迟早的事,先问清楚这药哪里来的?一个身居皇宫之人,如何获得此药?”
的确!
急火攻心刘二狗把这茬给忘了。
刘二狗一把揪着嬷嬷,“说,这药哪里来你的?谁给的?”
那人抬头,充满恨意看向刘二狗。
忽然发了狠,咬牙切齿,“没人,就是我一人,看你狗皇帝不舒服!”
说完,她搅动嘴唇。
刘二狗意识到什么,猛然捏住她的下巴,可终究还是迟了。
毒药入喉,当场毙命。
此情此景何等相似。
贺兰喜和太后当即色变,这情形像极了那夜宫外发生的事。
只是......
不可能!
俞克允已经死了!
闹腾的披香殿两位也瞬间不说话,面如死灰。
她们还不想死。
“下去吧,此事不准对外宣扬。”
“是是。”披香殿的两人赶紧起来,捂着嘴跑了。
太后欲言又止,毕竟,她跟皇上之间还存有嫌隙。
如今贸然过来,只怕又惹了讨厌。
“皇上,本宫未经允许私自出了永寿宫,还请皇上责罚。”
太后突然跪下,贺兰喜连忙扶着她。
“母后,你这是做什么?”
太后冷嘲热讽,“担心皇上再给本宫扣一个罪名。”
贺兰喜心知太后还记恨着刘毅回皇宫当天发生的事。
她后来因为跟刘二狗闹不愉快也没有去永寿宫解释。
“母后,他......是因为听信谗言说我怀孕,之后,又诊断没孩子患得患失,你要理解,毕竟......”贺兰喜犹豫半天,终于说了出来,“外人都道皇上不行,他......不服!”
太后打量刘二狗,忽然同情起来。
是啊,成亲多年都没有孩子,一定是流落在外之际落了病根。
没有子嗣的痛她理解,太后道,“也罢,我一个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跟一个后辈计较什么,说出去还说本宫不识大体了。”
说完,太后拂袖离开。
听了自己不行的刘二狗有些不开心了。
“娘子,我没有不行。”
贺兰喜一囧,“我只是搪塞母后的。”
“可也不能这么说我,娘子,以后不准这么说。”、
贺兰喜心叹,刘二狗什么都好,唯有这骄傲的男人自尊心不好。
.......
这事闹的,所有人好心情都没有了。
梁执犹豫,“皇上,还要臣安排吗?”
刘毅道,“安排,记得马车也要准备,衣食住行都要准备妥当。”
这话又转回之前了。
洛林见此,开口,“皇上,若是出远门,奴婢就不跟着皇后娘娘了,让玉竹姐姐一人去吧。”
玉竹训斥,“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
洛林低下头,“虽然,奴婢这话伤了娘娘的心,可是......奴婢别无选择,三公子,三公子早已经习惯奴婢送饭过去,万一不送,他会多想。”
贺兰喜低笑,这是有了男人忘了她啊。
典型的忘恩负义。
“三堂哥好像没这么矫情吧!”
“不,奴婢那日就迟了一会儿,他就绝食了,娘娘你都不知道,三公子嘴巴可刁钻了,烫的东西吃了嘴巴生疮,硬的东西牙齿痛,辣的东西吃了上火......”
贺兰喜有那么一瞬间怀疑,洛林说的是她三堂哥贺兰勇吗?
那个在军中生活,吃饭不识味,啃东西咂咂香的三堂哥?
贺兰喜看了一眼玉竹。
玉竹无奈点头,眼神示意,这段时间三公子在洛林面前确实很矫情。
之前阴霾被洛林这事代替。
贺兰喜轻声说道,“看来,你对三公子是动了心了?”
洛林慌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