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执很有经验的拍着那人肩膀,“放心,帝后就是这样培养感情的!”
那人迟疑,“......真的?”
“当然,本大人见的太多了次了。”
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人看了眼马车,直接竖起大拇指,“果然,帝后就是与众不同!”
呸!
马车里的两人睁大了眼,只骂梁执睁眼说瞎话。
他们哪里太多次了?
只是偶尔,关键是,也没怎么吵!
习惯了生病的刘二狗,突然病好了,贺兰喜倒是不知道怎么相处了,尤其是现在面对面,平心静气而坐。
“听说了吗?这次科考不分贵贱,乡野教书的都可以来考。”
有人嘲讽,“年年这么说,可有真的这么做了?”
“往年是先帝,如今新帝应该有新的一番景象。”
“一丘之貉而已!”
有人不满,“兄台,你是否对朝廷有意见?”
那人冷笑,“哪敢啊,我还要这颗头呢。”
不懂这话何意,却突然有人喊道。
“这不是太安十二年的景公子吗?”
“景公子?”
被人认出来了,景述当下脸色变的难看至极。
“你们没听过吧,听说当年景公子一路乡试,会试第一进入京城,本是寒族骄傲,没想到科考竟然跌落倒数,那策论答的是不堪入目,后来,还被查出他乡试,会试第一全是作弊得来,这种人脸皮倒是厚的很。”
景述被取笑了,他拍着桌子。
“我那是被冤枉的。”
“谁冤枉你的?证据呢?”
“我......”
景述被逼的进退两难,他微颤着手指着众人,“你们,你们太可恶了!”
“可恶吗?倒是不如景公子!”
有人朗朗大笑,嘲讽意味很浓。
突然,一盘菜直接从那人头上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