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直接端起了饭菜,站在门口敲门。
“皇后,是朕,开门!”
“......”
“皇后,朕命令你开门!”
“......”
“贺兰喜,给朕开门——”
他越发不耐烦,可里面还是半点声音没有,刘毅察觉不对劲,一脚将门踹开。
里面哪里有人,只有那一身泥泞的铠甲扔在地上,而窗户是大敞开来的。
“人呢?人呢?”贺兰勇也进来了,他指着床,“不是休息的吗?怎么没人了?”
刘毅额头青筋暴起,怒喊一声,“给朕找,快!”
贺兰勇也不敢多停留,立马跑出去安排人找。
刘毅颓废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地上狼藉的铠甲扶额。
“娘子你......真的要了我的命了!”
她难受,他装的也难受。
只是......
病好了之后让他再学之前那么苟的样子,他学不来,真的学不来。
可学不来的代价就是跟以前一样,与她关系越来越差。
焦急之际,突然有人上门敲门。
梁执开门,一听来人来报,整个人都不好了,当下抓住那人衣襟。
“胡说八道,人......人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那人以为梁执看不起他,娘里娘气的挥着手帕,“哪种地方了?你这人穿的人模狗样说出的话怎么这么难听了,男风倌怎么了?我们靠本事吃饭,碍着你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