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大半夜朝臣齐聚。
一个清瘦的人影冲进来。
众人吓了一跳,见是皇宫一宫人,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可紧接着那宫人的话却吓得他们身形都在微颤。
“皇上......春安王反了!”
“什么?”
刘毅当即站了起来,那宫人惊恐万分道,“春安王私自携带兵马过来,藏在城外,他在城门口叫嚣着要......”
“要什么?”
“要将皇上和皇后的狗头挂在城墙上祭奠俞显世子!”
咣当一声,龙案上有东西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大胆!狂妄!”
众人吓破了胆子,惶恐的跪在地上。
刘毅生气的看着众人,“那么多的兵马,巡防营为何没有发现?”
新任巡防营统领额头擦着汗。
“之前申坤大人负责,他跟春安王勾结瞒下此事,臣......不知!”
“好一个申坤,杀他一人倒是便宜了他。”刘毅严肃的走了下来,“诸位,谁愿意出去迎敌?”
满朝文武竟然无人敢动。
文臣此刻全部不说话,武将有几个想说却被拉扯让别说。
“凌将军,你可愿意?”
凌汇安曾是贺兰冲锋麾下,立了功被提拔上位,也是当时城楼为贺兰冲锋说话之人。
“臣愿意去。”
“好!”刘毅长袍一挥,“来人,将兵符拿来。”
有人匆匆跑了进来,慌慌张张的在刘毅耳边说话,刘毅当下脸色巨变。
“什么?兵符不见了?”
别说刘毅脸色变了,诸位大臣脸色也变了。
没有兵符,怎么领兵?
凌将军担忧,“皇上,这可怎么办?”
刘毅来回踱步,突然,他停下了脚,“有办法。”
“......”
“朕御驾亲征,亲自带兵。”
诸位大臣跪在地上,“皇上不可啊,不可!”
刘毅危险的看着众人,“那你们告诉朕,还有什么办法?”
“......”
他们说不出来,没有兵符也只能御驾亲征,皇上亲临这跟有兵符一样的,都能调动起来将士。
只是......
不同的是有兵符皇上没危险,无兵符,皇上难免在战场出事。
......
皇宫内,太后带着兵符想要跑了,刚打开皇宫大门,就被一辆马车堵的严严实实。
太后不敢相信的看着从马车上走下来之人。
“太后,你这是去哪里?”
太后后退着,“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贺兰喜招了招手,玉竹将一人从马车上拽了下来。
那人正是伴随春安王身边女扮男装的仆从,她会易容之术,那日城楼大闹之后扮成了宫女潜入皇宫。
“太后,我......没办法带你回家了。”
太后发现什么,急忙摇头,“不——”
玉竹反应过来,瞳孔睁大,一把牵住那人的嘴,可是已经迟了。
鲜血从那宫女嘴里不断涌出,她斜着眼看着太后,嘴角却带着微微笑意。
太后疯了一样怒吼,“不,不要——”
玉竹试了试宫女脉搏,朝着贺兰喜摇了摇头。
“毒藏在牙齿里,奴婢没注意。”
玉竹愧疚无比,终究她还是大意了。
贺兰喜道,“无碍,死不死都无所谓,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晓。”
“贺兰喜——”
太后怒斥着她,将手中的包袱直接砸过去,“我要你的命!”
她宛如一个疯子一样直接扑了过去。
贺兰喜不躲不藏,只是轻声说,“太后,想家的滋味不好受吧!”
一句话,让太后直接顿住。
“你......你说什么,哀家的家在皇宫,如何想家了?”
“是吗?”贺兰喜将一张图扔在她面前,“太后,你看着画上女子熟悉吗?”
太后打开,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随即不着痕迹的掩饰而去。
她笑了,“没想到皇后竟然喜欢看这东西,哀家倒是不知皇上可知晓?皇上若是知道皇后耐不知寂寞,不知道是何感受?”
“让太后失望了,这图正是皇上给的。”
太后震惊不已,贺兰喜弯腰捡起地上太后的包袱,太后这才想到,刚刚冲动之下将东西扔了过去。
“别碰!”
她喊道,可贺兰喜已经打开了包袱,里面是刘毅被偷的兵符。
贺兰喜拿在手中,玩味看向太后,“本宫倒是不知道太后有这样的本事,竟然能盗走兵符。”
太后欲要伸手去抓,贺兰喜却轻松躲过。
“太后是想要毁了这些兵符吗?那本宫替太后办了,就当做是儿媳为母后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说完,她用力的将兵符摔在地上,一个个兵符变成了两半。
太后瞠目,不懂贺兰喜到底想要做什么。
贺兰喜拍了拍手,“太后,你不觉得这些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