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刘毅讨好道,“就这一件事,其实......也不算隐瞒。”
“怎么不算了?刘二狗,如果今天我不来,你可知道我会多担心,外人突然传你的不好,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不想别人指指点点刘毅,听也听不得。
刘毅感动的一塌糊涂,就知道自家娘子心疼他。
他一把抱住贺兰喜,贪恋她身上的温度。
“这不是觉得娘子太累,我想着帮你分担一些,若是告诉了你,你定然不同意。娘子啊,相公我不是用来保护的,我是用来保护你的。我知道你想要将坏名声揽过去,你想要做那恶中人,可你可曾想过我也会心疼!”
她没想到刘毅都知道她心思。
“我......我没想这么做。”
刘毅笑了笑不拆穿她,“那是我想做的可以吗?娘子,我这么做只是不想看到你发愁。”
“所以你一直瞒着我?”
“我有说的。”
“......”贺兰喜郁闷,“何时?”
“我跟您说过玩的大一点的,你没多问,我以为娘子不想听的。”
贺兰喜以为玩大的就是那道圣旨,没想到......
“娘子,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事?”
刘毅那样子跟之前威风凛凛判若两人,贺兰喜知道,刘毅自打生病很不自信,整天就想着她依赖他。
为了配合他,贺兰喜无奈道,“你过来。”
刘毅没听懂,贺兰喜直接站了起来,环视了周围,见已经没人一把拽着刘毅的衣襟往下一拉,整个人吻上了他的唇。
只是蜻蜓点水,却已经让她脸颊泛红。
“这样够吗?”
刘毅还未从震惊中走出来,因为,他害羞的娘子吻了他!
“不够,不够。”
刘毅激动不已,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扛在肩膀。
贺兰喜没想到一个吻能把他激动成这样。
“放我下来,快点,刘毅。”
“不放,我要带娘子回宫。”
“不行,我还要去赈灾,混蛋,放我下来。”
贺兰喜其实完全可以咬刘毅的肩膀脱身的,但是她没有。
刘毅将她扔在马车上,直接来了一句,“娘子,你挑起了火就该负责灭火,所以,回宫、沐浴、灭火。”
贺兰喜真想大骂刘二狗个狗男人。
可是,对比骂,她更多的是感动。
她缩在刘毅的怀里,第一次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娇妻。
“刘毅,我好像有些沉沦了。”
她呢喃声音很小,除了自己似乎没人听见。
不知道是不是她将刘毅刺激过了,反正贺兰喜第二天就发烧了。
看着大臣们送过来的银子却不能摸,贺兰喜心里只叹自己命苦。
刘毅端着药,小心翼翼的吹着,取笑她。
“都说了,让你歇着你不听,这是疲劳过度,赈灾累的。”
贺兰喜下意识破口道,“你见过谁疲劳过度发烧吗?”
“......好像没有,见过直接晕厥死的。”
贺兰喜动了动身体吃痛,她想说那是被他折磨的狠了。
“刘二狗,我发现你挺像牲口的。”
刘毅笑了笑,“娘子,我们人都是从牲口演变过来的。”
“......”贺兰喜咬牙切齿。
生病的刘毅学会跟她对呛了。
刘毅此举之后,不管对于后宫还是前朝都具有威慑作用。
后宫那些妇人出去不敢乱嚼舌根,前朝大臣做事更加警惕,毕竟皇上能毫无察觉的掌控他们最新动向,可怕程度可见一斑。
最担心的当然还是贺兰冲锋。
他在将军府来回踱步,外面有人跑了进来,贺兰冲锋忙问,“如何?”
那人摇头,“没有打听到消息。”
贺兰冲锋一抬手将桌子掀翻,一张严肃的脸更加严肃。
“叔父,皇上应该没有责怪阿喜。”
“可阿喜生病了,谁知道是真的生病还是假的?”
贺兰冲锋心急如焚。
打听之下,才知道贺兰喜生病没有前来赈灾,为什么偏偏在城楼之事发生之后生病?
难道是因为那日阿喜一句‘刘二狗’惹的祸?
贺兰冲锋也曾多次叮嘱贺兰喜,刘毅是皇上,切勿随心唤他小名,可如今......
他看不透刘毅,尤其是当了皇上之后的刘毅。
要说对阿喜无情,却对于朝堂提起让他纳妃不悦的责罚朝臣,要说有情吧,却对阿喜爱答不理,任凭流言蜚语攻击阿喜。
所以他不懂。
“叔父息怒,我已经让三弟回来了,他有认识的人在禁军或许可以打听一二。”
“不要。”贺兰冲锋终究是理智战胜情感,“勇儿在通县,那边有屯来的兵还有兵器,比这里重要。”
关于屯兵和屯兵器一事贺兰慈虽然知道,可心里一直悬着一把刀。
“叔父,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贺兰冲锋看了他一眼,知晓他担心,轻拍着他的肩膀,“放心,叔父不是要干坏事,这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