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媳妇啊,这么勾人,这么惹人怜爱。
也难怪二哥打她主意,还有横王,谁不针对为什么偏偏针对她?
难道也是藏了龌龊心思?
刘毅眼中一闪而过冷意,做梦去,横王也配。
贺兰喜不知道刘毅心里想什么,她现在只想说,刘毅的手掌拖着她屁股在做什么?
大庭广众的捏着。
这要是其他登徒子,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可现在的不是登徒子是她相公,还是当朝皇上。
担心有人发现,贺兰喜往他身上蹭了蹭,几日适应,她大概也知道刘毅的弱点——
吃软不吃硬。
她故作柔弱的恳求,“刘毅,我真不委屈,放我下来好吗?你也别看我眼睛了,当真不好看。”
她这话又刺激了刘毅,再次让他觉得愧对她。
明明眼睛很美,却不自信,这就是他的小娇妻啊。
一身才华,却收敛锋芒,宁做背后之人让他光芒万丈。
他心疼,真的很心疼。
“对不起。”刘毅满目愧疚,“我记得,大婚那晚掀开娘子盖头前,我曾发誓说永不让你受委屈,可是......我没做到。”
让她伤心,让她被太后构陷,桩桩件件都刺痛他心房。
关键是该死的自己为什么不站在她身边?
她都不怨恨的吗?
如果不是下人说漏嘴,那么他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
贺兰喜微微有些动容,成亲那晚她满腹不甘心,可是刘毅真诚无比,他站在她面前良久没有掀开她的盖头。
他那时是别人口中嘲笑对象,是所有皇子挤兑对象,可他却庄重无比的承诺。
“娘子,我知你嫁我委屈了你,可我刘二狗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负你,我虽无才无德,却会护你一生一世,只要有我一口气在,绝对不让你受任何委屈。”
刘毅的确没有让她委屈,可后来他一步步登顶九龙,很多事便容不得他护着她。
对她好,太后说她专权,朝里朝外说贺兰家外戚掌权国家要亡。
她为此规劝刘毅,学着大度让刘毅填充后宫。
刘毅异样的看着她,那眼神满是陌生。
之后有一段时间,刘毅直接不跟她见面。
对她称呼娘子,传到太后耳朵变成了她不懂规矩,教唆皇上无视尊卑。
她为此改口皇上,再无相公两字。
回想曾经,贺兰喜发现,现在她虽母仪天下,却并没有曾经的快乐。
那时候刘毅没少发脾气,他是个有风度的皇上,即便生气也只是甩袖离开,动手吵架都不曾有过。
只是日子久了,仿佛在王府里那种纯粹生活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我又没怪你,皇上自有皇上的难处,这些我都理解的,所以刘毅,不要觉得对不起我。”
贺兰喜本来是宽慰刘毅的,没想到刘毅直接理解错误。
“娘子,你还在怪我。”
“没有。”
“不,你有。”
刘毅这次倒是放下她来了,正当贺兰喜微微松了口气,终于不用这么尴尬的聊天,刘毅自责的话再次响起。
“娘子,你怪我让你成了受气包,怪我不理解你,怪我面对太后不站在你这边说话,怪我看不起你是女人,怪我埋没了你的才华,怪我只顾江山不顾美人兮。”
一连串炮轰,轰的贺兰喜震惊不已。
刘毅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回荡在走廊里。
贺兰喜看到侍卫和玉竹她们全身都在颤抖,似乎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
自然是不该听到的,毕竟这些话都是大逆不道的话。
承认,她就真的是祸国妖姬了。
贺兰喜颤抖着唇不承认,“我......我没有。”
“这是你亲口说的。”刘毅说的坚定不移。
贺兰喜头皮发麻,觉得自己用错了办法。
什么害羞,什么害怕跌入刘毅深情里面,都敌不过揭开她大逆不道的言论。
“什么......什么时候?”
贺兰喜整个人都凌乱了,这话打死她也不会说,她不喜欢诉苦,这些年再苦她都忍气吞声。
担心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去,贺兰喜声音压的很低问,“刘毅,咱们好好说话,夫妻之间什么话都要平心静气了说。”
刘毅委屈,却也知道她说的有理。
他咬着唇,学着她的模样在她耳边说,“在赈灾中你说的。”
“瞎说,你什么时候去赈灾了。”
贺兰喜反驳,赈灾就她一人亲力亲为,刘毅从未沾边。
“我去了,只是,你可能忘记了。”
刘毅说这话的时候脸有些微红,看着贺兰喜心思不自觉的飘的很远。
贺兰喜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自己见过刘毅,也想不出自己说过这些话。
刘毅认真看着她,善解人意的提醒。
“贤亲王谋反前一天,我让梁执找你。”
“梁执?”
贺兰喜想了想,对于梁执有点印象。
当时她因为瘟疫忙的不可开交,梁执赶来说皇上要见她,让立马过去,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