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喜其实也挺无奈的,太后一个镯子价值千金,可是她呢,现在受困于没有银子赈灾。
既然,弄碎了舍不得,看了又碍眼,那不如抢了算了。
太后气愤不已,可还是冷静的在脑海里盘算。
她脑子灵光乍现,这可是离间皇上皇后的绝佳机会。
突然,太后毫无征兆的往地上一摔。
“哎呀,打人了,打人了,皇后打人了,皇后要弑母了,皇上,皇上救我......”
太后满脸是泪,往刘毅方向伸出手。
她在告状!
洛林实在惊叹太后的演技。
“太后娘娘,你别胡说,分明是你自己跌倒的。”
“你一个丫头有什么资格说话,哎呀,疼,疼啊。”
太后眼泪哗哗故作柔弱的求助刘毅,刘毅是真的走了过去。
“皇上。”
洛林和玉竹屏住呼吸,就怕皇上为了面子真的训斥皇后。
刘毅伸出手,太后得意的也伸出手。
“哀家谢皇上做主了。”
可话音刚落,刘毅的手突然转了方向,他一把握住贺兰喜的手,深情款款。
“娘子,你喜欢这个镯子怎么不早跟我说,我可以帮你买的。”
“不是。”贺兰喜尴尬不已,“我只是一时起兴。”
“下次一时起兴也可以跟我说的,娘子,你还疼吗?”
“什么?”
贺兰喜一时没跟上刘毅的节奏。
“腰,还有腿疼吗?还有嗓子,疼吗?”
三样一综合,贺兰喜瞬间面红耳赤。
“刘毅,你胡说什么呢。”她小声道,一副小女儿家的羞涩模样,看的刘毅实在心痒。
刘毅一把抱起了她,“没胡说,这样就不疼了。”
贺兰喜看到宫人在笑,有些不好意思,小声斥责刘毅。
“你......你放我下来。”
“不放,我怕你疼,昨晚.....”
“闭嘴!”
贺兰喜垂着刘毅的肩膀,他还敢提昨晚。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
他是不说了,但是该明白的大家也都明白个透彻了。
昨晚他们做了什么好事,所有人心知肚明。
尤其是太后,盯着她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
贺兰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不能。
她强装镇定,直接忽视所有人的目光,让刘毅将她放在椅子上。
刘毅很听话,她问什么答什么。
他没说投壶的事,只是说,“朕跟皇叔比赛呢,皇叔你说对吗,皇叔的嘴巴没赢过朕的鞭子是吧?”
横王捂着嘴,眼中都是泪水,他点头支支吾吾的表示皇上说的都是对的。
太后不知是不是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从地上爬起来,矛头直指刘毅。
“皇上,你是不是受了这女人的蛊惑?一大早就来我宫中闹,你针对我,哀家没话说,毕竟哀家不是皇上亲生母后,可是你这样责打朝臣就说不过去了,你这是寒了朝臣的心。”
贺兰喜蹙眉,太后话里话外说的都是指责刘毅。
她想开口,刘毅却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膀。
“让太后说下去。”
“可是......”
刘毅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娘子,有些话不能说一半就打断,你教我的,那是不礼貌的行为。”
贺兰喜被说教了,没办法,她只能闭嘴。
太后豁出去了,眼泪哗哗直流。
“皇上来哀家这里,本来哀家是高兴的,可你一来直接质问我为什么要害皇后,我......我冤枉,皇后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说哀家害她呢?皇上这是欺负哀家无依无靠。”
刘毅登基靠的是仁政,如今对待太后这样,自然会遭人话柄。
玉竹自始至终其实都在这里,她小声的冲着贺兰喜道,“假的,太后说假话。”
“闭嘴,你这贱婢。”太后听见了,冲着玉竹怒吼。
玉竹害怕的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太后这些话都是故意的,贺兰喜非常确定,只是,为什么要故意说这些?
她忘了这里是皇宫,是刘毅的地盘,这些话在宫内说,宫外永远都不知道。
正心惊,除非太后......
有备而来!
果然,太后寝殿内门打开,一群官家夫人战战兢兢看着她们,显然,她们在里面很久了。
太后哭诉着,对着众人道,“本来哀家是邀请各位来喝茶的,没想到,却让大家看到这一幕,可能这茶也喝不了了,还让大家笑话,哀家......哀家表面风光实则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贺兰喜这下才明白太后说那些话的用意,捣毁刘毅辛苦建起来的仁政。
贺兰喜气愤不已,心道太后这是早有预谋。
谁一大早邀请这些夫人小姐喝茶?
“母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贺兰喜辩驳,想要站起来,却还是被刘毅按住。
“皇上,别按我,我有话说。”
“这样坐着就好,不然你难受。”
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