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喜真的想要撬开国师脑子里想的什么。
“臣没有窥探闺房之事的习惯,只是问病,病不忌医,娘娘懂的。”
“你不用解释,解释了反倒显得心虚。”
国师尴尬一笑,觉得皇后这人很不可爱。
贺兰喜也知道,想要治好刘毅,一些脸面都得放下。
国师造成的,自然要他研制解药。
贺兰喜阴沉着脸,半天,轻声道,“有过。”
当晚就有了肌肤之亲。
“那娘娘好好想想之前真没有过?”
贺兰喜觉得国师没完没了了,一想到那晚,她就头疼。
有些不耐烦道,“没有没有。”
她是真的太累了,脑子里都是得了瘟疫的百姓。
实在睡不着,她喝了点酒。
后来就被人抱起来了,第二天起来身体痛,眼睛也肿了,当时她觉得晴天霹雳。
找了客栈询问,也没询问出什么。
“奥,那还要娘娘后面观察一下,因为......皇上性格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再次转化其他的。”
贺兰喜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现在他亲和,或许某一天又会变的暴力起来?”
“有这个可能。”
贺兰喜一听心中警钟大燥,看着刘毅无害表情,她无法想象暴力的刘毅是什么样的。
一把勒住国师的衣襟,她咬牙切齿道,“国师,你可知道这事多严重?”
国师心慌,扯着她的手。
“知道知道,娘娘冷静,冷静。”
“冷静?这都是天大的事了,你让我怎么冷静?”她用力将国师甩了出去,“国家刚刚安定,如今瘟疫四起,刘旭谋反被剿,可谁能保证不会再出一个刘旭,皇上再......暴力昏庸,丰南国只怕要亡了。”
这才两代皇帝,堪称史上最短朝代了。
“没......这么严重吧?”
“你说呢?”贺兰喜懒得解释,“我就问你,能不能杜绝,杜绝皇上走向暴力?”
帝王暴力昏庸这是对江山社稷的危害,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出现。
“不能,不过这些都是假设,还是需要根据具体情况,娘娘需要留心皇上的变化,做好记录,这样臣才能对症下药。”
她疲惫的挥了挥手,“知道了,还有其他的吗?”
“没了。”
“下去吧。”
国师走后,她就愁眉不展。
刘毅又像是之前,开始缠着她,宠溺的搂着她入怀,不断的安慰她。
“没事的娘子,放心好了,我就算变的暴力也不会对你的。”
最不喜欢她愁眉不展,好似有无数化不开的心事。
刘毅只认为,娶媳妇当然是想要她开心的,让娘子发愁,那是万万不可的。
贺兰喜抬起一张好看的脸。
“就是这样我才害怕,因为......我怕会被逼着打你。”
“娘子信我,为夫坚决不让有人逼你的一天。”他信誓旦旦,“谁都不允许,因为,为夫就是你的天和地。”
前面一段她感动了一把,后面......
谁是谁的天和地了?
晚上,入睡的时候出现一个尴尬的事。
刘毅郁闷的摸着她的肚子,“娘子,你跟我说,我是不是有毛病?”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成亲七年为什么没有孩子?”
这话问的贺兰喜一怔哑,要怎么回答呢?
那时候时局不定,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遭人算计一命呜呼,所以她不敢造孽,担心连累孩子,而他虽然开始不同意,但拒绝不了她最后还是看着她每次喝下避子汤。
后来......
可能是伤了他的心了,也或者是让他没了兴致,他们在房事上并不多,甚至半年一次,反正贺兰喜记不清楚了。
“没有缘分吧。”她催促刘毅,“睡吧。”
“好。”
嘴上同意的刘毅却不安分的伸出了爪子,吓的她慌张出声。
“你干嘛?”
他睁着两只无辜的眼睛,笑的非常纯真无害。
“娘子,我觉得不是缘分没到,应该是我不够努力,所以,娘子,我要多努力。”
他埋头吻上她的唇,带着紊乱的气息,在她唇齿之间留下他的印记。
贺兰喜自认为自控能力很强,可这个时候她也觉得恍惚不已。
“娘子,你......真美!”
某人抬起头满心满眼的爱意。
“闭......闭嘴。”
她被那双多情的眼给蛊惑了,双眼迷离。
“好,我闭嘴多行动。”
刘毅得逞一笑,于是某人在夜晚化身为狼,直接用行动让她睫毛上挂着水珠。
而某个畜*生更加兴奋不已,越是她哭,他越觉得自己要强大,要保护好自己的小妻子。
她的小妻子很弱,看,没打没闹都哭成这样。
那如果受了伤,被人打了可怎么办?
绝对不允许,他坚决护卫自己的娘子。
一大早,贺兰喜摸着身边已经没人了,想必刘毅去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