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贺兰喜受不住,一直跟在皇上身边保护的梁执都惊呆了。
这......这是杀伐果决的帝王,这是长袖一挥,一声令下‘杀’的帝王?
“皇后娘娘,皇上他......”
贺兰喜没法解释,只是催,“快,快去看看太医来了没有,快,快——”
贺兰喜觉得自己要得心悸了。
尤其是对上刘毅那双含情眼,她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娘子,你倒是回答啊?不然,我继续再说几个,看你喜欢哪一个?”
贺兰喜告饶,“别,别再说了,就娘子吧。”
刘毅激动不已,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中。
不厌其烦的喊着:娘子,娘子——
他喊的动情无比,她却听的肝胆抽痛。
好不容易太医来了,结果诊断了半天愣是什么都没诊断出来。
太医额头冷汗涔涔,“皇......皇后娘娘,皇上真的没什么大碍。”
“再诊。”
贺兰喜强势命令,太医再次把脉然后将皇上全身再次检查一遍,结果还是一样,这都已经三次了,担心贺兰喜再次开口,太医先一步直接跪下了。
“皇上身体康健,生龙活虎,老臣实在诊断不出什么。”
刘毅看他这样,像是早就料到,挥了挥手,“下去吧,皇后只是太过担心朕了。”
“是是是。”太医如释重负,看了看黑着一张脸的皇后赶紧逃离。
外人都说皇后是母老虎,皇上登基一年后宫空乏,现在他是明白原因了。
皇后会杀人,一张寒冰脸杀人于无形。
“娘子,你就别担心了,相公我绝对不会有任何毛病。”刘毅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我平时身体就好,再加上国师给的大补药,天王老子砍我,我都不怕。”
“国师?”贺兰喜一把抓着刘毅的衣襟,“你说国师给你大补药?”
“对啊!”刘毅茫然点头,“在你被二哥囚禁之时,我担心二哥对你动手,弄伤你,所以求了国师给我一些药。”
“给我的药你给吃了?”
刘毅尴尬一笑,“没办法,你不在那边,我心想不要浪费才行。”
“你可真会过日子。”贺兰喜凉凉道。
偏偏某人听不懂,还一本正经说,“娘子谬赞了。”
脑子没问题,那么出现这种情况的肯定是国师的药。
那人就喜欢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国师呢?”
贺兰喜问梁执,皇上跟国师走的近,按理他们这次抓拿贤亲王应该一起的。
“国师......”梁执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国师临时去给城外寡妇家接生了。”
“他又不是大夫,跑过去干什么?还是寡妇?”
梁执小声说,“刚成了寡妇,她丈夫在这次抓拿贤亲王行动中死了,她跑过来送饼看到了这一幕,一个激动就动了胎气,国师正好上去安慰就被抓着不放。”
梁执其实挺理解国师的,毕竟女人一直抓着他喊相公。
换成是他,他也做不到不管不顾,好歹是一个营里出生入死的兵。
死了,留下个正在努力生孩子的娘子,怎么都要尽点微薄之力。
贺兰喜扶额,这都什么事。
担心贤亲王又出什么幺蛾子,贺兰喜问,“贤亲王现在在哪里?”
“在马棚边看着呢,就等着皇上醒来处置了。”
“他手下呢?”
“也都困在边上。”
“他带的那些士兵呢?”
“投降的已经按照皇上的意思不杀,会抹掉过往经历打乱编入地方兵制,能者可以靠军功往上提拔。”
贺兰喜很满意,这些都是她教给皇上的。
其实对于贺兰喜来说,最高兴的不是自己有皇后的地位而是她以自己本事培养出刘毅这样的帝王。
她一直觉得能力是不应该有亲疏贵贱之别,更不应该有男女区分,她想要的是能者居之,可她也知道凡事不能跃进,所以一直在慢慢的改革。
刘毅是个好帝王,这点她很承认,因为刘毅善于听所有人的建议也好学,也懂的她的心思,虽然,表面上跟她偶尔唱反调。
“带我去看看。”
贺兰喜刚要出去,刘毅一把拉住了她。
“我也要去。”
“不行。”贺兰喜并不想贤亲王知道刘毅现在的样子,要是知道了,肯定死灰复燃妄图作妖,“乖一点,你头受伤了需要休息。”
“可是你单独见他,我不舒服。”
刘毅霸道的攥紧了她的手,往怀中一带,低下头霸道的宣言,“你是我娘子,别人别想打主意。”
门口的梁执看到了,轻咳一声。
“皇上,这里有人,是个活人。”
所以,你俩腻歪能不能顾忌点。
刘毅不仅仅没顾忌,反而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霸道又强制直接将她的唇弄的红肿。
贺兰喜是没想到刘毅这样做,而且,还是如此强势的吻。
她忘了推开,好似,跟以前蜻蜓点水不一样。
她脸颊一片红,纵使成亲多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