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你从未理解过。你只以为她是个姿色不错的公主罢了。”
“你出现之前，琼羽一直是被作为金圣国女帝培养的。若说天赋血脉，你都是不及她，但是你一出现，所有人都将你试做了王储。就因为你是男子……”
“所以哪怕没有沈言，琼羽也绝不会甘愿居于你之下。”
“是我们选择了沈言。”
金乔微愣，盯着下方那道身影，有些出神。
···
“第四次了……”
沈言身后传来百里悠略有些沙哑的声音。
他们二人皆是知道，这第四次指的是什么。
只是这次，百里悠本是被沈言连累。但她丝毫没有埋怨，既然选择了携手，二人便是荣辱一体。
沈言回过头去，便是看到往日里高高在上神色淡漠将所有人玩弄在鼓掌的天之娇女，血染白衣，神情哀恸。
百里悠泪盈于睫，双手忍不住微微发颤。
看着沈言眼中的愧疚和怒色，浅笑说道。
“去吧，给我报仇。”
“杀了王成钧，今晚我就是你的女人。”
沈言压抑住心底的抽痛，擦去百里悠脸上冰凉的泪水，低声说：“我会让天合大陆所有人都知道。”
“我沈言的女人，谁都不能动！”
伴随着沈言话音落下的，是他轰然炸开的强横气息。
隐隐间，一种滔天的暴戾弥漫了整个山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