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仙又要睡了,口中念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听天由命吧。”说着,他就闭上了眼睛,奉天低接过甄为贵手中的帽子给老神仙扇了起来。
手机迷问甄为贵:“你听懂了?”
鸡啄米说道:“听懂了还要探险,啰嗦。”
新娘子为手机迷打抱不平说:“说手机迷啰嗦,就不要听老大说有没有听懂?蠢得死。”
突然,火车一阵颠簸。
“怎么回事?”花骨酥惊问道。
“谁知道?”
等大家看向老神仙时,哪里还有他们那些老人的影子?
“不好。大家注意。”甄为贵惊叫道。
这是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火车打起滚来。
不知滚了多久,啪的一声,火车落地,四分五裂,最后烟消云散,没有一点痕迹,留下的就剩地上躺着的几个人。
甄为贵、花骨酥、手机迷、奉天低、鸡啄米、新娘子。
手机迷紧紧地拉着手,鸡啄米紧紧地抱着他的新娘子,大概这就是爱情的结局,当然这并不是结局,他们的命没有这么潇洒。
甄为贵首先醒过来,没有记忆,坐起来摇了摇头:“这是哪里?”他竭尽全力在想,在回忆。
前面有痛苦的声音传来,但是不见人影。
好在失去了记忆旧没有恐惧,他朝声音爬过去,摸到的是一个肉身:“你是谁。”
“好冷。”那人答应的文不对题。
“还有人吗?”甄为贵高叫着。
人?甄为贵似乎想起了什么。
老头磕到自己额上的痛还在,隐隐的,不同于手脚上的创伤,哦,梅山文化,记得,老家伙怎么自己跑了?对,甄为贵,甄为贵就是自己,甄为贵依稀开始记起事来。
“奉天低,你在哪?”黑暗,挡住了甄为贵的视线,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抱着的就是奉天低。
“你抱着我呢,还叫?”奉天低低声说了一句。
“你还没死?她们呢?”
“你问我,我问谁?”
甄为贵强打起精神来,将奉天低放下,四处摸索起来。
“奉天低,你记得时不时叫我一声,我要确定你一直在外身边。”甄为贵交代道。
“放心,我死不了的。”
“手机迷。手机迷。”甄为贵高叫着,忘记了痛苦,山沟里传来一阵回声。
甄为贵摸到一只手,滑而冰凉,“谁?还活着吗?”
这是绝望中的呼唤,能够说话的人,还用得着问吗?
甄为贵顺着手臂摸过去,唐理探鼻息,气还是有的,既然说不了话,暂时或者就好,等吧,世界总会明亮的。
他继续向前挪去,先必须保证大家都在,哪怕是尸体。
“甄为贵,这里有两个,估计是鸡啄米他们夫妻。”奉天低说道。
“还活没?”
“有气,但是好像是抱紧了的。”
“先让他们抱着吧,可能是睡着了。”
甄为贵没有停下来,还有一个人没有坐落呢,他能够不管吗?不行。
自己死了行,伙计们必须找到,这是规矩,自己立下的规矩。
在呢,这个人被他摸到了。
不巧的是,他首先摸到的是一团软软的肉,女人?新娘子还是花骨酥?
梁上皮肤细嫩,长长的头发,咦,新娘子和花骨酥都是长头发呀,怎么区别?他问奉天低:“你确认你找到的是鸡啄米夫妻?”
“大概是吧,不是夫妻谁敢抱着?”
“乱弹琴,紧急情况下谁考虑是不是夫妻?抱着就是保护。”
“妈的,互相保护的说不了话,没人保护的还要找他们,太背时。”
“你是嫉妒还是牢骚?”
“都有点。”
“徒儿,你还活着吗?”天空中传来老神仙那浑厚的叫声。
甄为贵一听老神仙叫唤自己,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你太不地道了,就顾自己跑路,也不通知我们。我死不死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怎么睁眼说瞎话?我没通知你?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还记得?听天由命你还记得?好好的一次测验你把我当成驴肝肺了?”老神仙似乎在笑。
“你还笑道出来,什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什么听天由命?那是通知我啊,我死了对你也没有好处啊,我给你打扇算是白打了,看来神仙也不全都是好人,走开,我烦你得很。”
“看来你们两给我打了扇还是有用的,最少你们还能说话,嘿嘿。”
“老头呢别把我扯上,我没给你打几扇的。”
“笑话,着都是记载功劳簿上的,岂是我老头奈何的了的,你不承认是你的事,羽薇无关的。这就是梅山文化,小善亦善,功过不分大小。”
“那你是说他们就该死?”甄为贵指的是鸡啄米他们。
“他们心善,可是,情债拖累。告诉你们,闯梅山,这只是开始,我必先让你们劳其身骨。”
“这还是劳其身骨呀,简直是谋财害命。”
“你们有什么财?老夫还什么命?怪只怪你们擅闯梅山,好在你们心善,要不然,现在你们已经是死尸,好自为之,随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