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咋好,县里就这些人口,谁能天天买金首饰,银首饰戴?掌柜的说,这个月要降一百文工钱,赚得有点少,干完这个月我不想干了。”陈三河一脸苦大仇深。
“三哥,工钱是多少?”陈若彤问道。
“原来是六百文,从这个月开始就五百文了。”
“那一年才赚六两银子,是不是少了点?”
“在码头出苦力,一个月才六百文,你这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五百文的工钱也不少了,就干着吧,你这小身板,能干得了农活吗?”陈老头安慰道。
陈三河无言以对,只能讪讪地站在一旁。
陈三河目测一米七左右,长得瘦,白净净的,和陈若彤长得很像。是个气质儒雅的小书生模样,只是,他不是读书的料,但是算账确实很灵光,对算学很感兴趣,这是严重的偏科生啊!
陈老头一心想好好培养陈三河,起码培养出一个秀才来呀,这样就不用交田税了,也不用服徭役了,腰杆子也就更硬了。但陈三河不争气呀,一读四书五经就头疼,所以陈老头对这个孙子是又爱又恨,看到他就想说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