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沈花若,也不知如何熬过来这天,也不知如何熬过了这么多个受尽侮辱的日日夜夜……
“刺啦……”
裂帛声响起,沈花若无力挣扎。
腰肢被她的手掌紧攥着,那力度,仿佛要把她的腰折断,破烂的衣物撕裂成无数瓣,顺着床榻落在干净无尘的地面上。
她的脸抵在床铺上,那么屈辱的跪着,男人至在她上的上方,动作又猛又烈,半分怜惜也没有。
起初沈花若时不时能听见他说句话,她死死咬着唇沉默着,一声不吭。
后来后背疼得厉害,她头上冷汗直流,
眼睛紧闭着,耳膜嗡嗡响,什么也听不到了,也失去了意识。
后背包裹着的纱布,鲜红的血液染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烁才抽身而出,满头大汗的抱着她,猩红的眸色淡下来,摸到了一手的血……
他的手指一颤,扳过来她的身子,沈花若小小的一只,眉头紧锁,冷汗往外冒,气息浑浊。
“沈花若……”
沈花若张了张嘴,唇瓣翕动着,口中呐呐不清的说什么。
“好疼……”
秦烁凑近一点,才听清楚她细弱的嗓音。
“成安……好疼……”
秦烁搂着她的手
臂无意识的收紧,扯动她的后背,伤口许是更疼,沈花若轻轻的颤抖起来。
秦烁猛得掐住她的脖子,牙关在打颤,手一点点的收紧,沈花若不能呼吸,张着嘴咳嗽起来。
眼皮沉重,她想睁开眼,可是好累,好困,好疼,怎么也睁不开,瞳孔中闪烁他充斥着戾气的眸。
秦烁松开手,听着她一声声的咳嗽声,只觉得怒火冲到了顶端。
他利落的穿上衣袍,穿上靴子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沉声吩咐道“煎避子汤给她喝,其他身上的伤不准给她用药,还有,让青烟和青雀轮
流看管她!”
粗使婆子恭敬的应了声,又犹豫不决的询问“那侧妃娘娘的吃穿用度?按照侧妃的身份来?”
秦烁脚步一顿,微微侧目“她和你们一样,不同的只是她是本宫的女人,懂?”
“是!”
看着秦烁离开,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沈花若,走过去将床榻收拾干净,转身出了暗室。
沈花若不知,除了当初她从沈侯府带来的人,大半个清心阁的奴才都被叶蓁蓁收买了,以至于她经常在想,若是她所有的心思没有放在秦烁身上,而是和府里的下人打好
关系,后来的日子会不会没有那么艰难。
头皮传来强烈的痛楚。
她被粗使婆子拽着长发喊醒,嘴边是苦涩的药汁,味道在熟悉不过,正是秦烁给她喝了多日的“补药。”
“赶紧喝!别浪费时间!”粗使婆子说话极为不客气,显然是已经不耐烦了。
沈花若昏睡着,牙关紧咬,怎么也喂不进去。
沈花若冷冰冰的眼神的望向她,“谁允许你这般态度跟本宫说话的?”
粗使婆子被她的眼神吓得手一抖,随后反应过来,鄙夷的笑了下“哟,还真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