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烁!”
“是太子……”
因为谋反被关起来的官员窃窃私语起来。
一个个看着秦烁的眼神都带着畏惧之色。
“花若妹妹呢?”夜成乾站起来,一手紧握住铁栏杆。
“太子!你把花若妹妹怎么样了?”对面牢房的沈沉霍然起身。
秦烁冷冷嗤笑“与其担忧沈花若,大皇兄不妨想想自己的处境!”
云宸缓缓起身,微微一笑“太子殿下来这里,就是为了看看我等狼狈的样子吗?”
舌尖抵抵腮帮子,秦烁勾唇一笑“本宫可没有时间陪你们耗着,就是有件事情想请
教大皇兄。”
秦烁摆摆手,狱卒连忙开了门。
审讯房,秦烁坐在椅子上,微微抬了抬下颚“说吧,国玺呢?”
夜成乾一怔,“你说什么?”
“我问你国玺呢?”秦烁语气加重,面色不虞。
“我不知道!国玺为什么会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夜成乾薄唇紧抿。
秦烁扣着水杯的手一顿,仔细观察夜成乾的神色,他看起来不像在说假。
发现国玺不见,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哪里也找不到,本来以为是父皇昏迷之前让李公公给藏着了,但是他把书房翻了一个底朝
天,也没寻着国玺的踪迹,以至于很多大事都耽搁了。
秦烁从天牢出来,有些心神不宁。
皇宫正在修葺重建,死亡人数也在清点,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皇帝从那天之后继续重病了,由秦烁一手把持朝政,解决了夜成乾这个心腹大患,仿佛整个晋安都成了秦烁的天下。
腥风血雨来的快去得快。
秦烁不信夜成宴的投诚,直到他把他寻找已久的国玺呈上来,并且扬言是夜成乾让他偷的。
秦烁因为夜成乾的欺骗,直接下达密令,对大王爷一党每日行刑,各种刑
法换着花样来。
夜成宴因此受到秦烁的中用,一度挤压叶萧,成为秦烁的左膀右臂。
只是夜成宴的心性反而更受秦烁喜欢,他每日领着人极度打压官员,欺善扬恶,领着人在皇城胡作非为,甚至兴起卫氏末朝权贵之间玩的游戏,将家仆赶到一块封锁的场地,比赛用箭射杀,最多的为胜。
这种方式极端变态,令一些读书成为官员的寒门子弟不齿,却人微言轻,不敢说些什么。
他的这种嗜血的行为,取悦了秦烁,秦烁不但不阻拦,反而由他作陪一起游玩。
另,当年
辱骂过夜成宴的官员和公子,纷纷以各种各样惨绝人寰的方式虐死。
那是晋安三百七十年一月份,一件事情轰动整个皇城,六王爷夜成宴纵容其妾室,迫害其妻六王妃腹中子,怀胎三月小产,其后不久,李月彤以善妒之名被休妻,兵部尚书被剥夺官职,外传兵部尚书滥用职权,一家人流落街头。
皇城风气由此引诱皆变,太子一党多部分官员府邸奢靡浪费,其家眷行为令人发指。
皇宫传言皇帝几次醒来,几次昏迷。
而后不久,太后同皇后二人驾临金銮殿,怒斥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