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烁!”
“喊夫君!”
“你别胡来,你干什么?”
被捆着用力一扯,沈花若的额头磕在他肩头,他浑身硬邦邦的,跟一块石头似的。
手勾着她,沈花若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来。
但心里还是气的,她以前怎么不知,秦烁竟是这模样。
秦烁握着她的手腕不放,两人的发丝丝丝缕缕的纠缠在一起。
恍惚间,沈花若突然想用两人的发丝做一个同心结,用红绳绑着,定然是极为好看的。
翌日清晨,沈花若迷迷糊糊的从账内醒来,揉了揉发痛的手腕,响起昨夜一幕幕,不
由得骂了一声“混蛋!”
“混蛋喊谁?”床幔被掀起一角,秦烁眉眼含笑的看着她。
阳光撒了一室,沈花若眯缝了一下眼睛,偏过头哼了一声“混蛋骂你!”
秦烁伸手,将她一扯“起来吃饭!”
“给我拿件裙子!”沈花若推了他一把。
吃饭间,两人谈论起,这次李旋月受伤的事情,几乎可以肯定,有人要李旋月的命。
“秦烁,你派人好好保护他,我怕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沈花若一脸忧虑。
秦烁嗤了一声“你烦不烦,一大早啰啰嗦嗦说她,你怎么喜欢他,干脆
嫁给他得了!”
“呸,你胡说什么呢,一个小姑娘而已,醋缸!”沈花若瞪了他一眼。
“他……”秦烁欲言又止,烦躁的揉揉眉心。
沈花若疑惑的望着他。
“吃饭。”秦烁有些堵得慌,但也没办法。
两人正吃着,听见外面传来吵闹声。
沈花若皱皱眉,踩着木屐出了房门,她站在走廊上,远远看见蝶香恶狠狠的扯着绿舒的胳膊往这边来。
身后逐月脸色阴沉的端着药壶和一个纸包。
“怎么回事?”
身后传来秦烁冷淡的询问声。
他的胳膊搭在她肩膀上,将她搂在
怀里。
蝶香将绿舒一推,柔弱的女子摔在木质地板上,她一头乌黑的发丝遮盖了面容,反而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小姐,奴婢方才给您煎药,出去了一小会儿,回来的时候小厨房一个人也没有,绿舒正偷偷摸摸的将这药往您的药罐里倒……”
蝶香冷着脸,迅速的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秦烁脸色骤然一冷,伸手接过逐月递给来的药包,是浅褐色的药粉,他凑近闻了闻,眉头紧锁在一起。
“血!”逐月突然喊了声,低头看去时,绿舒一动不动,地上血痕乌黑。
蝶香拽
着她的头发,伸手一探,果然气息全无。
“死了?”沈花若眉心一皱。
手腕被抓住,秦烁的手放在她脉搏上。
过了许久,秦烁才松开她,对她摇头“没有任何病症,这药,暂且闻不出来是什么,我去药房检验一下。”
“逐月,你去查一下,绿舒的底细,她是在哪里认识我娘的。”他沉着脸吩咐。
“是,属下这就去。”逐月立即应道 。
沈花若跟着秦烁去了药房,院中北边儿一个放置各种药物的小房子。
沈花若和往常一样,坐在秦烁为她准备的椅子上,懒懒靠着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