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被亲得头脑缺氧,眼前一片晕眩。
好半晌后,两人之间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
陆大牛看着姜渔绯红一片的脸,只觉得心中一片气血翻涌,但在这一刻,理智尚存,他沙哑着声音问道:“小渔,你……愿意吗?”
真是难为他了。
这个时候还不忘问她愿不愿意。
姜渔觉得又好笑又感动,她红着脸,原本想要回答一声愿意,但又觉得实在难以启齿,她便咬着唇,细弱蚊蝇的答了一声。
“恩……”
这一句话,陆大牛脑袋里轰的一声,理智瞬间被吞噬,他只想要将自己所有的柔情和爱意,通通以行动诉说。
今晚的月色分外明亮,即使关着木门,但是如水般银亮的月色还是透过木屋之间的缝隙给透了进来。
眼前的人依稀可见。
明眸如水,温柔动人。
在行圆房之礼时,姜渔原本一阵紧张,可就在这样的紧张之中,她感觉到一阵暖流毫无征兆的淌下。
如果感觉的不错的话,她应该是……葵水来了。
姜渔羞得恨不得撞墙,却也只能无奈的打住了陆大牛的举动,红着脸说道:“大牛哥……我……我好像葵水来了。”
说到最后,姜渔感觉
自己没脸见人了。
就连说话的声音,感觉都快要急哭了。
陆大牛低头一看,果然,在被褥上,一小点暗红色的鲜血分外刺眼。
只恨时机不对啊!
陆大牛眼睛中的光芒,灼热的快要将姜渔给烧起来,她只得捂着脸,不敢看他。
但有什么办法呢?
陆大牛只得生生打住,在自己挠心挠肺的难受下,又狠狠亲了姜渔一番,直到面前姑娘一脸绯红,他才停下,然后穿衣起身。
“我去外面吹吹风。”
说完,陆大牛将女子来葵水时用的棉条放到了姜渔身边,这才走出门,将木屋轻轻带上。
姜渔看着手边的东西,再摸摸自己又红又烫的脸,没忍住哀嚎一声,然后爬起身,认真的开始穿衣处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她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
床上弄脏的被褥今天是没办法洗了,只能等明日一早再处理,不然今夜就没得睡。
可姜渔躺下许久后,都不见陆大牛回来,她正准备出门去找,哪知这时木门才被推开,带着一身寒露的陆大牛终于回来了。
见到姜渔的那一刻,他无奈的笑笑,问道:“肚子疼不疼,需不需要我给你弄点儿甜水?”
不得不说,陆
大牛真的很细心了。
姜渔红着脸摇摇头,“不疼,就是困。”
他脱掉外衣,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待身上的寒露稍稍褪去些后,他才钻进了被窝里,将姜渔搂在怀中,笑道:“那睡吧。”
“嗯。”
折腾了这么半宿,姜渔确实累了,闭着眼睛没多久,便睡得又香又甜。
见姜渔这么没心没肺,陆大牛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口气,然后摇摇头,闭着眼睛睡觉。
可是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他仍旧毫无睡意。
这种能看不能吃的感觉,真是挠心挠肺的难受啊!
……
第二天一早,山脚下的公鸡都已经打鸣,可是姜渔和陆大牛仍然在睡。
又过了半个时辰后,姜渔才睡眼惺忪的爬起来,着手准备煮粥喝。
因为建房花费了不少银子出去,现在他们的生活又回到了那种拮据的日子,米缸里的米越来越少,但是开支却一日比一日更大。
讨厌每次打水都要跑很远,姜渔打算过几日就在家门口打口井,看看这里能不能有水出来。
这样的话,做饭洗衣就方便多了。
粥熬到一半的时候,陆大牛也起了,他在含水漱了漱口口,便接过姜渔手里的柴火,道:“我来,
你去歇着。”
听说女子来葵水时会很痛,他虽然不清楚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痛法,但是有他在,自然不能让自己的小媳妇儿在这种日子里,劳累身体。
姜渔也没有推辞,放手退到了一边,等着陆大牛接手这锅粥煮给她吃。
“大牛哥,要不这样吧,我们今天把小屋子清理一下,把猪和鸡仔都放到上面的屋子里去养,另外灶房也搭在外面,这样小屋的空间就大些,好不好?”
不用姜渔说,其实陆大牛也是这么想的。
只不过这几日他忙于陆忠海的丧事,没这个时间去做罢了。
如今丧事已经办完,他自然要把这件事儿给提上日程。
他一边添柴加火,一边答:“好。”
稀饭煮得并不会很稀,又放了些糖,喝起来甜甜的,极其养胃。
姜渔喝了一碗便放下碗,准备开始将猪仔们转移地方。
转移猪窝第一件事,就是先把那个被大火烧过的屋子给整理一番。
夫妻俩人携手搭了一个简易的猪圈,打好了木桩,围了一圈做猪圈,既保证不会淋雨受冻,还得保证它们不会跑出来。
另外被大火烧过的房子,又各方面四个角都加固了一番,确保不会因为妖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