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她总算是知道,当初姜渔那个小贱蹄子为什么要分家了!原来他们早就偷偷的攒好了银钱,就等着一分家后,就拿着那银钱去建好房子住!
留她这个当娘的,一个人继续住这种破破烂烂的屋子!
真是想想就不甘心!
马香兰越想越气,最后气得连衣裳也不洗了,站起身甩甩手上洗衣裳的污水,便要朝半山的姜渔家冲去!
哪知还没有走出院子,屋里陆忠海就走了出来,冷声道:“干嘛去?”
马香兰顿时跺跺脚服软,几步跑到陆忠海边上,然后撒娇道:“哎呀当家的,你看看姜渔那个小贱蹄子,故意和我们分家,就是他们两口子藏了私,现在倒好,他们有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银钱,我们什么都没有!”
说完,马香兰脸上的表情已经越来越愤恨狰狞,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道:“所以啊,我怎么着也得让他们给我们几百两银子作为孝敬,不然的话,我可不打算饶她!”
“几百两银子孝敬你?”
陆忠海呵呵笑了几声,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是该好好的孝敬你,最好让他们把所有的银钱全部拿来给你,建的房子也归你,所有吃的喝的全都归你,对不?”
马香兰双眼发光,立刻点头如捣蒜。
她刚想问陆忠海怎么突然间就转了性子,不再像从前那般拦着她,而是帮着她一起算计陆大牛俩口子了?
但这个兴奋还不超过三秒,下一刻,陆
忠海突然发飙,抄起盆便的棒槌便朝马香兰打去,一边打一边骂……
“你是人吗?你干脆榨干他们两口子算了,让他们别过算了!让他们天天给你做牛做马你就满意了是不是?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自己脸上不害臊吗?我陆忠海当初是不是瞎了,才找了你这么个好吃懒做自私自利的婆娘?”
陆忠海真是被气狠了,不管不顾的追着马香兰在院子里打!
当娘的,不想着怎么为自己的孩子着想就罢了,向这恶毒婆娘倒好,不但没有,还时时刻刻想着怎么榨取!
就算陆大牛不是她生的,好歹从小养到大,她就没点感情吗?
这次他不在家,家就散了,白白让姜渔受了委屈还一穷二白分家赶出去,陆忠海就觉得够对不起他们的了,如今听到马香兰的话,着实是忍不住,非要教训教训这婆娘才好!
“啊啊啊当家的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马香兰被追着打,一边求饶一边拼命闪躲。
偏偏儿子陆大山又跟着王翠莲带孩子回了她娘家,闺女陆霜霜又出去疯玩去了。
因此整个陆家再没有其他人可以劝架,也没人可以帮她拦着陆忠海!
打了好半晌后,陆忠海手里的棒槌也拿累了,便扔回了洗衣服的木盆里,看着不断求饶的马香兰,说道:“我告诉你,以后你再敢有这种混账想法,你就给我滚出陆家!”
“不敢了当家的,不敢了。”
马香兰靠着墙
角,一脸后怕和伤心。
陆忠海这才撸起袖子进屋,不一会将收拾好的包袱拎在身上,冷淡道:“我出去接活计,这十几天都不会回来,你给我记好,不许找大牛他们的麻烦,否则我回来就休了你!”
“知道了。”
陆忠海冷哼一声,然后出了院子,一路朝着村口走去。
马香兰抹抹眼泪,摸着自己被打得酸痛的后背,越想越气,越想越怒。
但其实,方才陆忠海下手是重,但很多次都故意打偏,真正打她的,不过也就是两下而已,作为一个惩戒和教训。
但是陆忠海着实忽略了,马香兰这个人嫉恶如仇的本事,和疯狂报复的阴坏心眼。
她在确定陆忠海已经走远,并且不会再回来后,立刻将门一关,然后悄悄的从屋后的小路上一路走,避开其他人,走了十几分钟后,来到了一片竹林。
她见四周无人,便一头扎进了竹林里,然后学着鸟叫,叫了好几声后,有个光着膀子的人影也悄俏的钻进了竹林。
不是别人,正是田富贵。
这鸟叫就是他们之间的暗号,因为田富贵的破屋子就在这片竹林背后,只要他在家,听到这个暗号就会立刻来竹林深处和马香兰私会。
毕竟竹林很茂密,周围的野草又高,蹲下来,就算外边有人,也根本就瞧不见他们。
一见到马香兰,田富贵立刻凑上去,好一阵想要占便宜,却被马香兰一巴掌拍开,骂道:
“我上
次让你把那死丫头给推下山,你怎么一直不动手?这下好了,他们现在还盖房子了,可是我呢,什么都没有!”
在马香兰的意识里,姜渔和陆大牛所有的银钱,全都是分家前偷偷私藏的,既然是私藏,那么理应是她的才对!
如今见别人偷拿好处正在建房子,怎么能不眼红,怎么能不嫉妒?
至于她家那死鬼的警告?
呵呵,他越是警告她,越是打骂她,她就越是要这么做!
真等哪天把她给惹毛了,在趁他睡着的时候,她干脆掐死他算了!
想到这,马香兰的眼里便闪过一丝阴狠。
田富贵却嘿嘿一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