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烦请大公子去告诉皇上,说你和二殿下带着一群不知所谓的奴才夜闯我家小姐寝室,污人清白,被我家小姐打了狗头!看看皇上怎么说!看看霆王又怎么说!”
“你!”
云明浩上前一步,却被司徒明一把拽了回去,只好闭嘴。
司徒明深深闭了闭眼,道,“我们也是关心挽儿,既然挽儿无事,那我们便先走了。
你放心,此事绝对不会传出去的。”
他转身,扫视了一眼身后跟来的众人,厉声道,“这件事情,要是外面传出半点风声,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就都下地狱去吧。”
“奴才不敢!”一群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暗叫倒霉。
“殿下,您头上的伤口看起来不轻,既然七小姐没事,您还是回去包扎一下吧。”
宁逐上前来,给了司徒明一个台阶下来。
司徒明深深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云倾挽,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云明浩和一群家仆也随后离开。
怜栀看着他们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站在窗口喊,“既然大公子和二殿下这么关系我家小姐,那就请两人连夜叫人来,把这窗户给修好了吧!”
司徒明只觉得气血上涌,扭头来,眼底充血的盯了怜栀一眼。
好不容易压下心头怒火,闷声道,“一会儿就
叫人来修。你好好照顾你家小姐。”
怜栀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转眼,整个西院只剩下他们主仆三人。
怜栀蹲在床边,拉起云倾挽的手,惊讶道,“主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窗户炸裂的那个时候。”云倾挽睁开眼睛,看着两人身上的伤势,眼底掠过寒芒,“伤口你们简单处理一下,然后自己去抓点药。不用管我了。”
“那怎么行!我们要是走了,你昏迷着,岂不是任人鱼肉?”怜栀不肯,担忧的道。
云倾挽冷笑一声,“你放心吧,他们虽然想要弄死我,但眼下还不是时候。眼下啊,他们巴结我还来不及。”
不然的话,如何让她在进入霆王府之后,死心塌地的为他们卖命呢?
怜栀和眠述听着这话,只觉得一股悲伤袭上心头。
“属下去抓药吧,让怜栀守着你。”眠述到底还是不放心,道。
“注意安全。”云倾挽点点头。
眠述转身离开。
“主子,他们怀疑你了。”怜栀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窗外,低声道。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们怎会不怀疑?”这一点,云倾挽早就料到了。
但也只是怀疑而已。
人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她相信,司徒明一定更愿意相信这一切不是她做的。
云倾挽眼底噙
着冷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
“殿下,那七小姐真的只是在昏迷吗?”宁逐皱着眉,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忧心忡忡的问。
“她那个样子,不像是假的的。”司徒明思忖着,“如果她在外面,那么除非实力比日月双卫还要强出很多,否则是不可能在日月双卫的毫无觉察的情况下回来的。
可她不过就是个土包子,又上哪里学得如此高强的武艺?
这日月双卫,即便是放在江湖上,也是一个巴掌数的过来的,不可能她进来日月双卫却毫无觉察。
而且,她身上那么多疹子,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眼神迷茫,显然是久睡的症状。”
“但是她那力气也未免太大了一些,殿下头上的伤口可不小。”宁逐道。
司徒明一说起这伤疤,就感到头疼。
他下意识的辩驳道,“他是乡下来的,干的都是体力活,力气自然是大一些。”……
若是,云倾挽都能成为打入霆王府的棋子的话,他又上哪里去找能够取信于霆王还受制于自己的人呢?
司徒明宁愿相信自己这一番布局是正确且有用的。
宁逐把药箱子收起来,狐疑道,“如果不是她的话,那这么多事情,会是谁人操纵的呢?”
司徒明闻言,沉默许久,道,“有没有可能是霆王?
”
“那太子的东宫和唐婉柔怎么说?难道也和霆王有关?霆王会这么好心的去帮太子不成?”
宁逐吓一跳,脸色变了,“如果殿下这个猜测成真的话,事情就更加麻烦了。
这以前,东宫积弱,太子中毒,已经快死了。
一旦太子出事,朝中立长不立幼,您就是皇位的继承人。
只要削了霆王的兵权,就没有人能够动摇您的位置。
可若是霆王自己放弃争夺,转而扶植太子……到时候,他们一个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一个手握军权,两人合璧,那咱们恐怕就不好撼动了。”
这一番话,又让司徒明陷入了沉思。
许久,才道,“今晚回去之后,召集门客商议吧。”
想了想,又道,“一会儿,傅太医来了之后,让他去给那两个看门狗治一治,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一想到怜栀和眠述,司徒明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