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那个人一直居心不良,他都知道。
愤怒的情绪在胸腔里蹿着,戴观宴霍然站起来,阴沉着脸去找武琰要人。
此时,武琰正在山下的办公室里,事故调查与跟缆车公司谈赔偿,哪一件都不能落下。他还要按下事故不曝光,重新选择线路再安装缆车,忙得焦头烂额。
戴观宴冲进来,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对着电脑继续开视频会议。
戴观宴大步过去,一把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提溜起来,龇牙质问:“你把她藏哪儿了?!”
武琰面无表情,扯开他的手,整了整衣服,然后对屏幕说结束会议,关了视频。
转过身,继续面无表情的对着戴观宴。
“着急了?生气了?那为什么每次都毫不犹豫的撇下她,却找另外一个人呢?”武琰笑得讽刺,眼睛里却跟淬了冰渣似的,每一寸目光都能在对方身上扎出一个又冷又疼的洞。
可是,武琰的眼底有泪光。
戴观宴被他眼底浮动的泪光所慑,几乎动摇,随即又握紧掌心。
黎笑眉是不会死的,
他一定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