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澈差点儿没忍住,说出真话,被戴观宴一个眼神扫射,把嘴巴闭上了。
行吧,毕竟现在游戏公司刚起步,忍他。
司澈抱着手臂,目光一转,盯着黎笑眉的肩膀,还是笑嘻嘻的:“话说,幸亏大公主肉多,那么大钢珠打身上,就只是嵌入肉里,没有伤筋动骨,也没打入脏腑。这要是换个瘦子,还不得打个对穿?”
另一个富二代也跟着调侃:“对啊,看来我们这些人,不用锻炼的太勤快,最好跟大公主一样,多养点儿肉出来。关键时候能保命。”
“嘿,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在新闻上看过。说有个女的,两百多斤,被车撞了,就只有一点擦伤。医生说,女人就是肥肉多,起了缓冲作用。当时很多女的在评论说,以后就不辛苦减肥了。”一个穿花衬衣的富二代跟着说话,“就是不知道,大公主当时是不是也看到那新闻了。”
黎笑眉听着这些人的冷嘲热讽,磨了磨牙齿哂笑一声:“谢少,那新闻我应该是没看过。但是你嘛,你当年读书要是有现在这么好的记性,也就不至于让你老爹在M国捐了六千万美刀,才能混个文凭贴金。”
“你看,你没脑子,我也没两百斤,就别互相寒碜了吧?”
那姓谢的花衬衫脸色黑了黑,刚要张嘴反击,戴观宴咳了一声,道:“行了,怎么来了还斗上了。不知道大公主脾气不好吗?”
“你们再闹,我这些东西还得劳烦你们再给我搬回去。张妈——”
戴观宴叫了一声,让张妈去上茶上点心招待客人。
一览春江很少来这么多人,而且还是戴观宴的朋友。这帮人也不客气,来了就坐下躺下,当是自己家一样。
黎笑眉知道这些人什么尿性,又不好轰走,懒得搭理就上楼去了。
眼不见为净。
上了楼就没下去,后来张妈端着甜品送上楼:“大小姐,刚煮的桂花芋头,趁热吃。”
黎笑眉闻着桂花甜香,
。问道:“他们走了吗?”
张妈:“还没呢。跟姑爷玩儿上了,在打牌呢。”
黎笑眉咬着芋头,动作放缓,皱了皱眉:“我们家有牌吗?”
她虽然也玩牌,但都是应酬的时候玩一下,家里不玩自然也就没准备……也可能是有棋牌的,毕竟她平时也挺会买东西的,早就记不清了。
张妈道:“有,怎么没有。是你很久以前,一个朋友送你的,用红木做的麻将牌。姑爷拿出来的,说是玩儿玩。”
黎笑眉一听,被糖水呛到,连连咳了几声,连着肩膀都疼了。
她想起来了,她那红木做的麻将牌,小几十万呢!
他凭什么拿她的东西拿出来玩!
当啷一声,黎笑眉丢下勺子站起来,想下楼去把那副牌收回来。
张妈拦住她:“大小姐,你怎么能这样。红木那么结实,又不会坏。你是女主人,要是这会儿下去把牌收了,让那些人怎么看待姑爷,怎么看你?”ωωw.cascoo.net
“人家岂不是又要说你黎大小姐小气,又要背地里说三道四。”
黎笑眉沉了口气,按捺下来。
她差点忘记了,作,是戴观宴的本性。
他就想做点事,证明他的特殊,她对他的宠,容忍。
还有,她在家里擅自动她的东西,就是要在司澈那帮人面前,证明他是这家里的男主人。
张妈又说道:“不过大小姐,家里毕竟是来客人了,又是姑爷的朋友,你躲在楼上不去招待他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那些人会不会对姑爷有想法,看不起他啊?”
黎笑眉抿了抿嘴唇。
张妈说得对,这毕竟是家。
别人来了家里,就是客人,要有待客之道。
所以戴观宴就故意把她的麻将牌拿出来玩,暗戳戳的让她下楼,最好是陪坐在他身边,看他赢牌。
说到底,还是要在司澈那帮人面前,显摆呗。
黎笑眉哼了一声,反而坐了下来,继续吃她的桂花芋头:“不用,咱们家戴驸马可没玻璃心,脸皮厚得
。很。让他们玩儿去吧,反正我在房里,听不见。”
张妈瞅了瞅她,黎笑眉道:“你下去后,他要是问起来,就说我睡了。”
张妈点点头,想了想,那姑爷也真是的,大小姐是个伤患病人,怎么能就这么带着狐朋狗友在家里玩起来了呢?
张妈瞬间改了风向,当戴观宴问起时,张妈就按照黎笑眉的原话说了,端着空碗去厨房。
司澈摸着牌,扫了眼戴观宴:“驸马爷,看起来你不行啊,人家都不理你,面子都不给了。”
戴观宴扯了扯唇角,将司澈的八万吃了进来,一推牌:“你说我行不行?”
众人一看,我去,十三幺。
纷纷吐槽司澈,让他闭嘴,别刺激戴驸马,不然大家都得输得穿裤衩子出门。
司澈特么的无语极了,幽怨的扫了一眼戴观宴:“再来。”
戴观宴喝了口水,却站了起来,让没能加入牌局的张晶过来替换:“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张晶很高兴,坐下来就洗牌。
司澈瞧着戴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