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之后,那女的再去找戴观宴,在他面前说几句,那狗男人也来个矢口否认,说她没事找事,那她怎么办?
黎笑眉握紧了手指,咬牙切齿道:“捉贼要见脏!”
童叶欣叹了口气,看她一眼:“跟戴驸马结婚,可真是苦了你了。”
爱上一个花花公子,时刻都悬着一颗心,这样的生活太辛苦了。
纵然挑战这种男人能满足征服欲,可是把一匹野马驯服成忠犬,这是跨物种啊!
路漫漫而其修远兮……
童叶欣始终不太看好他们的婚姻。从两人的背景,到结婚动机,再到感情,可能还有一些别的原因……总之,没有一样是好的。
当然,能解决以上各种矛盾的方法不是没有,爱情可以化解一切。
可“爱”这个字,又岂止十个笔画那么简单?
童叶欣就比较想得开。
将来如果她不可避免的要商业联姻,并且她不爱那个男人,那么她一定会跟他说清楚,只是形婚,各玩各的,这样一来,又有钱,又有自由,两个家族的利益也没有受到任何损失,皆大欢喜。
她才不会像黎笑眉这么想不开。
黎笑眉冷笑一声:“我这个人平庸惯了,大概最大的有点就是耐心。”
眼底表露着决心。
童叶欣也不再说什么,反正她哭的时候,她给她递纸巾就是了。
黎笑眉听她这么一说,瞪了她一眼:“你吃了我那么多好吃的,需要你的时候,就一张纸巾?”
“那,给你买珠宝?”
“这还差不多。”黎笑眉哼了哼,催促她开车。
再陪童叶欣选购完礼品,回家时有点晚了。
黎笑眉进家门,黎万崇在客厅看电视,张妈陪着他,一边看电视,一边织毛衣。
黎笑眉先跟老父亲打招呼,看到张妈的毛衣,拿过来看了看,道:“这都五月天了,织毛衣不热吗?”
张妈笑道:“一点点儿织,到了冬天就能穿上了。”
她做住家保姆,家里的男人就顾不上了,但每年都织毛衣寄回去。
黎笑眉抿了抿嘴唇,揉捏了下柔软的织物。还是双线羊绒的,又厚又软。
私下里,她问过张妈,她在外面做保姆,就不担心家里的男人吗?
那时候,张妈回答说,她老家还有好几亩地,还养了上百只鸡鸭。每天忙活那点活儿都累死了,哪还有闲工夫做别的事情。
这时候黎笑眉就想,戴观宴还是太闲了,他要是每天有做不完的工作,哪还有空闲时间去乱勾搭。
不过这似乎也不对。
城市里的男人,最大的压力之一就是来自工作。他们会以解压为理由,吃“快餐”。
所以主要问题,还是钱、权,还有男铯太招人了。
黎笑眉对着电视机发呆,想,如果戴观宴是个两百斤的大胖子,那她还会喜欢吗?
可她这么想把他留在身边,初衷不是因为,她发现他在身边的时候,可以睡得比较好吗?
如果他是个两百斤的大胖子,没有了结实的肌肉……那软绵绵的,跟她一样软,似乎也可以接受。
他皮肤白,五官好看,长胖了也不会太难看吧?如果像是大白那样,还有点萌呢。
但那些被他外表吸引的女人,肯定是少了一大半。
就像美院的那个女人……美院的人审美都很高,戴观宴如果是大胖子,在她们眼里是没有美感的……
“你在想什么呢?”黎万崇看到她在发呆,手指在她面前晃了下。
黎笑眉回神,不好说她在想怎么对付戴观宴招惹的那些野花野草,扯了个假笑道:“我没有发呆啊,我在看电视呢。”
她朝电视机抬了抬下巴。
黎万崇却指了指她的手。
黎笑眉低头一看,张妈打了一半的毛衣,被她扯得只剩下一截了。
张妈只是去厨房切了个水果,回来就见衣服被拆没了一半,惊恐的嘴巴都没合上。
以前黎笑眉也会拿她织的毛衣看,有时候还会学几针,所以她才放心把毛衣给她的。
黎笑眉尴尬的笑了笑,急中生智:“这里漏了一针,我就帮你拆回到这一针,再给你补回来……”
张妈没好气的将水晶盘往茶几上一放,将惨兮兮的毛衣抢了回来:“我谢谢你啊!!!”
她闭着眼睛都能织,没有漏过一针,怎么可能?!
黎笑眉摸摸鼻子,看张妈利索的将扯出来的线缠回线球上去。
张妈虎着脸,手上没闲着,嘴也不闲着,嘟嘟囔囔道:“这羊绒线细,拆下来就弯了,再重新打上去,针脚就不好看了……”
总之就是抱怨黎笑眉帮倒忙。
黎笑眉再摸摸鼻子:“要不,我赔你一件吧?”
张妈没好气的看她:“大小姐,我知道你能买。可是一针一线织出来的衣服,才更有意义啊。我得让我家男人知道,即使我没在他身边,我心里还想着他,没有不管他。”
黎笑眉就想起来,童叶欣跟她那个神秘男友和好,就是要他做十个蛋糕。
愿意为你花时间,就是爱的表现吗?
可是,对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