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听说分家的时候,忽然想到薄瑾修如今官职很低,怕他们不和,特意施恩,提拔了薄瑾修做了一个大理寺主簿。
这个职位虽然也是整理文件,却十分的忙,接受的案卷也不轻松。想要和过去一样偷懒耍滑是没办法了。
薄瑾修是有些处理文书,在文书之中发现端倪的本事,好几次都被他发现了案情,得到了大理寺卿的夸赞。
薄瑾修自然要顺着杆子往上爬,他为人又会逢迎,在大理寺混得风生水起。
徐氏听得,便得意地笑道:“他如今正经多了,也烦人多了!之前什么东西都乱丢,如今一张纸条都不准许人动人看得。”
沈弋冉听得呵呵笑着道:“那是自然了,大哥如今在那样重要的部门,指不定那些都是线索,动了的话,不好交代。”
徐氏听得,深以为然,点着头道:“你说的没错,我得吩咐丫鬟和小厮们,谁也不能乱动。”
正说着话,曹玉琴来了,徐氏立刻笑着起身让座:“大着肚子还乱跑,除了王妃也没谁敢如此了。”
曹玉琴听得,哈哈笑着坐下,先瞧了瞧沈弋冉的孩子衡儿,这才坐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我坐不住躺不住,这孩子也顺我闹腾,每天都踢我,我想他也想出来玩呢!”
说的大家都笑了。
容青青正好回房,听得王妃来了,立刻带着团团就穿过角门来到无涯院。
走到门口便笑着道:“今天回来的真是时候呢,大家都在这里呢!”
容青青带着团团进来,团团立刻行礼。
曹雨琴也跟着敷衍着。
容青青忽然就将话题引导宫中的夜宴上。
“听说陛下得幼子,十分高兴,特意大办特办宴会,要举国同庆呢!”
曹玉琴听得点头道:“是呢。”
容青青立刻笑着道:“正是呢,我家团团想要跟着去宫中长长见识,只是我资格不够,不能带她去的。”
曹玉琴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含笑不语,先等着沈弋冉说话。
沈弋冉听得,心想团团入宫未必有好事,若是让曹玉琴担责任倒是不好,便笑着道:“你若是去的话,倒是拜托你带着团团去。”
曹玉琴听得,拿手摸着肚子道:“我虽然想去,可是王爷不肯,他比我还操心呢!”
容青青听得没戏了,面子上便挂不住,干笑在一旁。
团团听得却明白都是沈弋冉在搞鬼,含着恨意只是低着头不言语。
徐氏冷笑道:“我去了,也不想那些弯弯绕绕,总的有人守屋子,我看团团你就在家里好生待着罢了。”
团团答应了一个是字,催着容青青走。
容青青也巴不得走,母女两个立刻就下去了。
“害的你不能去,抱歉了。”
曹玉琴听得,立刻笑着摇头,拿眼睛对着门外瞧着,耸耸鼻子:“这个姑娘之前做的事情打量是忘记了,还敢进宫去,就不怕西平公主拿她开涮吗?”
沈弋冉叹息一声道:“她总是有侥幸心,觉得自己可以应对任何事情,反正出了事情也有侯府挡着。我是不敢让她进宫去的。”
徐氏听得十分以为然:“不安分!”
“对了,既然咱们都不去,不如我们约着在家也办个小宴会,岂不也乐?”
徐氏听得立刻符合,当即就说道:“我来置办!”
送徐氏和曹玉琴离开之后,白栀又进府来看望沈弋冉。
进门便诧异道:“团团小姐怎么从后门悄悄溜出去了,我下马车的时候看到还以为没看真切呢!”
沈弋冉听得,立刻问道:“去哪里了,往哪个方向走的?”
白栀听得抿唇一笑道:“你放心,我还能不派人跟着吗?”
沈弋冉听得,点头,拉着白栀笑道:“你这三个月身孕的人,怎么也在外面乱跑?”
白栀听得羞红了面,低头说道:“他和柳先生约着要去外地采风,我这也得来和你道别才是。”
“你大着肚子怎么能出远门呢?”
白栀笑着安抚道:“不妨事,不过走走停停画画,没事的。柳先生还带着女儿女婿一起上路,我也有伴的。”
沈弋冉听得还是有些放心嘱咐道:“那可的随身多带上安胎的药才好。”
“知道,夫人你还是这样爱操心!我希望我的孩子往后可以多见世面,多在外面走动。”
沈弋冉听得微笑点头:“肯定可以的!”
正说着,白栀的丫鬟回来了,行了礼回道:“我瞧着薄家小姐和夫人的妹妹在鸳鸯池碰面,嘀咕了半日,没听真切。”
沈弋冉听得,一想,便知道团团是不能去了,便找上沈纭焉打算搞鬼。
白栀听得担心起来:“我只当二小姐已经收敛了,却不想还是不肯罢休!”
沈弋冉冷哼一声,沈纭焉哪里看的她好!
“没事的,我自然会有安排,这次我倒是要好好处置她了,如今衡儿出生,我可不能再让这样的人在外面捣鬼了!”
白栀已经确定了后日就走,没办法帮忙,又担心不已。
沈弋冉安慰她道:“我如今有徐氏和王妃帮忙,你安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