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和你恋爱的?”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她故意把难题抛给他,只想让他知难而退。
看多了的那些言情故事里,伪兄妹禁忌恋无论最后走向是什么,开始的时候,男主不都很讨厌女主要名分吗?
那她就狠狠要!
裴西州深瞳蜷了蜷,并不因她佯装出来的愤怒乱掉方寸,“如果你担心这个,大可不必。”
“怎么不必?”
南知意的指尖仍在他宽掌挣动。
“我不和挂着其他女人名头的男人谈恋爱。”
“裴西州……”
这样直白的喊哥哥的名字,让她难受的心脏蜷成一个小石子,“如果你想和我开始,必须从身到心,干干净净。”
“……好。”
本以为等待她的仍旧会是窒息的空气。
可落下的却是俨然喑哑透了的嗓音。
南知意难掩震动。
随之而来的是事情不受掌控的巨大恐惧。
她不可置信的去看裴西州,却见他眸光一敛,再撩起眼皮,深瞳内蛰伏的冷和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温润碎光,好似刚才的愠怒只是一场幻觉。
他大掌仍松松握着她,此刻轻捏她指尖。
“你担心的这些,我很快会处理完毕。”
南知意见他此刻只捏着自己指尖,趁机想把手抽回来,然而男人却仿佛预判了她的动作。
下一瞬,落入宽阔掌心的变成了手腕。
蛰伏在他深瞳内的势在必得,似在嚣张的告知她,一旦她退缩,等待她的就是更多。
多到她承受不住。
南知意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
“那、在你解决完宁家的事之前,不用和我联系?”
“躲我?”
栀栀,这样的借口在我这里不成立。”
裴西州顷刻间撕碎了她的借口。
“那我们保持距离,在解决完之前,我们只能是兄妹关系。”
对南知意而言,能保持距离一会是一会。
“兄妹关系吗?”
耳畔落下沉沉感慨,好似还裹着深重潮湿的欲…念,可不等南知意仔细分辨,纤薄的脊背就陡然一僵。
温热潮湿的触觉裹上耳廓,裴西州转身,低下头温柔的舐了下她的耳垂。
南知意脊柱细密颤栗,抬手就去推碾压过来如小山一般的宽阔胸膛。
细腕却落入宽掌,如一道柔软的柳枝,被他来来回回的捻揉。
神经末梢的血流飞快,好似要冲破雪肤。
“哥~~”
她声线颤抖。
“兄妹会接吻吗?”裴西州低低凉凉的音落至耳朵,激的她皮肤收缩。
“会像我这样吻你耳垂?”
“吻你发丝?”
“吻你额头?”
“吻你脸颊?”
“吻你鼻梁?”
“吻你……”
随着低凉嗓音,碎吻若雨,轻拂肌肤,落至哪里,哪里就是一片颤栗。
最后一句。
深瞳沉沉盯着她颤的不成样子的粉唇。
白白的细齿噬着粉唇,咬出凹坑,那个点因为充血变得色泽深红,如被蹂躏出汁水的樱桃。
红艳艳的,像在等吻。
裴西州受够了蛊惑,喉结轻滚,仅剩的一只手摘掉眼镜,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
南知意浑身颤抖,香汗淋漓的浮出雪肤,哆哆嗦嗦的颤着指尖扣衬衫的扣子。
粉润的唇已经肿的一塌糊涂,长睫上挂着润润的泪光,眼眸湿漉漉震颤。
就连扣到顶的衬衫外侧,也露出一个个霏靡的吻痕。
她边扣边掉泪。
心脏哆哆嗦嗦,像是停不下来的筛子。
裴西州刚才那个宣誓主权般的吻,完全打破了她内心坚守的壁垒。
好似有一道防线在心底崩断。
她整个人彻底崩溃了。
“你怎么能这样逼我,裴西州,你是我哥哥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吻结束,裴西州深瞳晦暗,连之前那点愉悦都消失殆尽。
“是你惹我的。”
“栀栀。”
“从你主动亲过来那一刻,在我心里,你已经不是妹妹。”
南知意不肯说话,别开脸庞,耳尖红的能滴血。
是羞,是恼,更是屈辱。
“好,我知道了。”
南知意提气。
“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还是你想现在就要了我?”她讽刺一笑,迎着裴西州晦暗涌动的眸,像是认了命一般,素手捏住最上面一颗纽扣。
莹润指尖微动,扣子在锁眼里扭了下,眼看就要脱离扣眼的掌控。
蓦地。
一只宽掌扣住纤润的指尖。
“不必。”
“我送你回甜水湾。”
南知意长长松一口气。
下一秒,裴西州冷冽声音似从冰窖发出,“我和你一起收拾行李。”
“什么?”
南知意不敢置信。
“我帮你买了个院子。”
“你搬去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