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王月婵摆手告饶道。
“明月姐姐,莫非你和二郎两人早已坦诚相对了不成?”半晌之后,王月婵看着不着寸缕的孔明月,失声惊呼。
“月婵你再胡说,我可真的不理你了啊!”孔明月顿时是羞恼不已。
什么坦诚相对?她与房俊之间可是清清白白!连手都没拉过。
“可二郎给你写的那首诗,就仿佛是亲眼所见一般,这也太神奇了吧?!”王月婵看着她那翘臀,小口微张。
“月婵,你乱看什么呢?简直是不知羞!连这种话也敢说!”
孔明月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踏着雪白晶莹的玉足,快步踏进了浴桶之内,将整个身子藏在了花瓣之下。
“哎呦呦!明月姐姐害羞了!”王月婵见状,抿嘴一笑,接着,脆声念道:
“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小睡起来娇怯力,和身款款倚帘栊。
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你真是不知羞啊!这种词你也念的出来!”孔明月没好气的娇身斥道。
“咯咯……好一句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明月姐姐果然人如其词啊!”王月婵咯咯一笑。
“你……你这个死妮子!你又能好到哪去?”孔明月气的胸口是上下剧烈起伏,接着,她眼珠一转,娇声念道:“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等闲不许春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
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
“明月姐姐,你……”刚刚还趾高气扬的王月婵顿时俏脸滚烫如火。
“啧啧!好一句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果真是词如其人呐!”孔明月上下打量着她,啧啧有声道。
“明月姐姐……”王月婵此刻才体会到刚刚孔明月的尴尬,连忙踏进了另一个浴桶。
“对了,月婵,我离开之后你和房二郎有没有什么进展?”
孔明月撩起水花,轻洒在了玉颈香肩之上,接着,抬起美眸看向对面的王月婵,一脸好奇的问道。
“明月姐姐说的进展是何意?”王月婵故意装傻充愣道。
“就是拉拉手,还有亲亲小嘴什么的!快说!快说!你和房二郎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
孔明月心中的八卦之火瞬间燃起,一脸兴奋的追问道。
“没有!你走以后,我和二郎相敬如宾,并没有做出任何越轨之举!”王月婵心虚的摇了摇头。
“不,你肯定是在骗我!”孔明月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明月姐姐何出此言呐?我和二郎真的没有发生什么!”王月婵故作一脸认真的说道。
“还敢狡辩!月婵妹妹,每次你说谎的时候都不敢与我对视!”孔明月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她的谎言。
“明月姐姐,你……算了,我不跟你说了!”王月婵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连忙闭嘴不言,生怕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孔明月见状,也没再打趣她,生怕她下不来台。
姐妹俩洗好之后,便回到了闺房。
两女年龄相近,自小便玩在一起,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感情甚笃,经常留宿各自府邸,两家早已是见怪不怪。
“唉!月婵妹妹,眼下你已经有了好归宿,等你嫁入了房家,我们两个怕是很难像现在这般了!”
孔明月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上那张温婉俏丽的脸,唉声一叹。
“明月姐姐,要不我们一起嫁入房家?这样,咱们就不用分开了!”王月婵拉着她的手,满眼希冀的劝道。
“月婵,我们不一样!我出身儒家正统,儒家最重规矩,爷爷是绝不会同意我嫁与他为妾的!”孔明月语气幽幽道。
她可是孔圣人的后裔呀!要是嫁给房俊为妾,天下读书人会怎么想?!爷爷又该如何自处呢?!
“明月姐姐,幸福把握在自己手上,你又何必在乎他人的看法呢?
女人一辈子能遇到喜欢的人不容易!明月姐姐又岂能轻言放弃呢?!”王月婵见她神情低落,连忙出声安慰道。
“月婵妹妹有所不知!爷爷近段时间和博陵崔家频繁接触,想撮合我和崔林!
怕是要不了多久,我就要嫁入崔家了!”孔明月脸色黯然,语气越发的低落。
“什么?明月姐姐你要嫁给崔林!”王月婵失声惊呼。
“看爷爷的意思,应该是吧!”孔明月惨然一笑,“好了,夜色已深,不说这个了,早点休息吧!”
王月婵见她心情不佳,也没再多说,姐妹俩上了床榻,准备安寝。
“呀!月婵妹妹,你这里怎么有一条红痕?”孔明月眸光随意一瞥,顿时惊呼出声。
“呃……这个可能是刚刚水太热了烫的!”王月婵低头一看,顿时俏脸通红,尴尬一笑道。
“怎么可能?那水温明明刚刚好,怎么可能会烫伤呢?而且怎么可能就烫伤那一个位置呢?
月婵妹妹,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说说呗!”孔明月白了她一眼,秋水美眸眨了眨,好奇的问道。
“那个……可能是我刚刚沐浴的时候搓的太用力了!对,没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