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同熔金般倾泻在繁华的广场上,将每一个角落都镀上了一层温暖而迷人的光辉。
颜简韵与阮秀秀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喜悦的笑容,袋子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战利品,无一不彰显着她们今日的收获满满。
正当她们轻快的步伐即将踏出这片热闹非凡的广场,步入归家的宁静小径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如同寒风般掠过耳畔,让人不寒而栗。
“站住,我怀疑你们手脚不干净!不准走!”
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如同平地惊雷,让颜简韵与阮秀秀不禁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错愕与不解。
她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笔挺制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不远处,眼神锐利如鹰,正紧紧盯着她们。
这位不速之客,正是之前那个安保处的处长,他双手交叉在胸前,似乎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旁边站着的正是觊觎颜简韵选好的绣品的女子,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她们。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行人的脚步纷纷放缓,好奇的目光纷纷投向这边,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围观圈。
“同志,这话从何说起?可别上下唇一碰就在这里污蔑人了。”阮秀秀率先开口,她的声音虽轻,却透露着坚定与自信,
她清楚,这不过是一场刁难,给小女孩找脸呢!
“是与不是,我搜过就知道了。”
安保处长直接示意身旁的安保人员上前,作势要抢两人手上的东西。
“慢着!你说搜就搜,还有没有王法了!”阮秀秀护着自己的东西,一脸警惕的看着靠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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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广场上围满了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一个刚从人群中挤进来的年轻人,满脸不解地看向周围的喧嚣。
“谁知道呢,得罪了老楚,可难了!”一位中年妇女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和担忧。
“不是说手脚不干净?”一个从头尾都围观的妇女出言。
“这你也信?”另一个男人翻了一个白眼,很显然他跟那个处长是有过节的。
“不是真的吗?空穴不来风。”另一个年轻人闻言,不禁皱了皱眉。
“哎,人心隔肚皮,这年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看下去就知道了。”旁边的一位大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仿佛对这个世界上的种种不公与阴暗面已经见怪不怪了。
“听说上一个做出这种事的,那家里为了保命都脱了一层皮了,最后还是得躲回乡下了。”一位消息灵通的大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补充道,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现在这个场合,怕是难了。”
随着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兴奋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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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法?哼,要什么王法!在这朗朗乾坤之下,你们竟敢明目张胆地行窃,还问我要什么王法?真是可笑至极!”女子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愤怒与刻薄,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指责都倾泻而出。
她的眼神如刀,狠狠地剜向站在中间的阮秀秀,更是成了她重点攻击的对象。
“你怎么一口咬定是我们偷东西了?你丢什么了!你有什么证据!谁看见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就凭你一张嘴啊。”阮秀秀瞪着她,这女人小小年纪不学好,污蔑人的伎俩玩的倒是熟练。
阮秀秀闻言,秀眉紧蹙,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与愤怒。
“当然是丢贵重东西了!我奶奶留给我的镯子不见了!就是你们偷的!”女子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仍然梗着脖子大声吼道,仿佛只要她够大声,她说的一切就都是对的。
“我们都不知道你有手镯,偷什么偷。”阮秀秀可不惯着她。
“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谁知道你有什么东西。”颜简韵都无语了。
“就是你,就是你女儿在跟我抢绣品的时候偷的,不是偷!是抢!!!”女子见状直接点名了。
“你是想说你的手镯,就在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被我女儿抢了是吗?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阮秀秀都要被气笑了。
“姐姐,你的意思是我一个八岁才到你肩膀的小孩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从你手上抢东西吗?你也不想想我们当时可是隔着好几个人呢!!!”颜简韵瞪大眼睛,仿佛在听到什么笑话。
“我再说一遍,我们没有偷你的手镯!”阮秀秀强调道,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正义与坚决,
“如果你真的丢失了贵重物品,应该立即报警,让警方来调查处理,而不是在这里无凭无据地指责我们。”
女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被阮秀秀的话说得哑口无言。
“凭什么搜我们?”颜简韵最先沉不住气。
“当时现场那么多人,离我们最近的并非只有我们母女,而且我们已经反复声明没有做过那样的事!还有没有天理了!”阮秀秀看着一步步逼近的人群。
安保处长那双充满审视意味的眼睛在她身上来回游移,那份不加掩饰的“色眯眯”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