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开了,“又是你,刘有财,做别的事的时候,你怎么没反应这么快呢,跟我唱反调的时候,你是一个顶俩啊!”
偏刘有财丝毫没听出公子话语间的反讽之意,钝感力极强的回道:“嘿嘿,谢谢公子夸奖,我以后一定继续努力!”
年轻公子气的直接喊了出来,“我没夸你!”
刘有财这才发现公子生气了,安静的闭上了嘴。
年轻公子这时才有时间转头看向流放队伍。
其实他也有些没有想明白,按理说这些人从京城到冀州,肯定是吃了大苦的,一个个本应该面黄肌瘦,却为何油光满脸,白白胖胖?
而且那穿着官靴的差役们,按理说就算不凶神恶煞,也会难以接近,这怎么和同流放之人打成一片,称兄道弟了?
蹊跷,实在是太蹊跷了!
这里面一定有古怪,若是他帮他爹查出原由,再呈报到上级官员手里,说不定他爹那做了几十年的县官,就能往上升一升了。
想到这里,年轻公子的眼睛里冒出了熊熊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