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委会的家属污蔑烈士家属?那就进来好好说道说道。”下班准备吃饭的章国昌,刚靠近人群就听到杨青黛最后一句,叫来两女同事,不管李菊花二人愿不愿意就把人直接带进公安局。
经过杨青黛身旁时候,没人注意到她撒了些粉末在那婆媳二人身上。
也怪李婆子两人运气不好,报社旁边就是公安局。
因为革委会主任家前晚被盗贼搬空找不到线索一事,昨天回家被局长训了一顿;今天一脚踏进局里又被局长叫进去臭骂一顿,昨夜里又发生命案,七个人,无人生还。
一查,好家伙,死人又是跟革委会有关。
章国昌烦得想回部队去边境,都比面对这些臭蛀虫舒坦。
明明休假准备相亲的章国昌,活生生被局长销了假,无法回家完成相看任务,被老娘在电话里骂了半小时,最后还得花钱买礼物麻烦老娘去赔不是。
碰到革委会的人、事,都真他娘的晦气。
安抚“受了惊吓”的杨青黛,黑脸走进询问室。
“说,为什么污蔑烈士家属?”章国昌沉着脸,怒喝问道。
寻常百姓都害怕报公安,更别提是直接带进询问室。
李菊花婆媳二人早就吓得三魂七魄离体。
梗着脖子,还想辩解:“没、没有,公安同志,我们、没、没有。”
“还说没有?周围群众都证实了,你们出了报社就咒骂杨青黛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章国昌声音很冷,这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能骂得那么难听,私下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辱骂烈士英灵。
这种邪风歪气一定要严打,不可助长。
“也就、就、偶尔骂两句。”李婆子唯唯诺诺,宛如老鼠遇到猫。
章国昌笑了笑,眼神无比鄙视,就她们那言辞闪烁、眼珠子滴溜着转的心虚样,是想糊弄谁:
“很好,既然你们承认自己辱骂烈士英灵,虐待烈士家属,就在这笔录上签名确认。羁押一个月,思想教育三个月,农场改造半年。”
负责笔录的小公安同志努力憋着笑,章队长今天这事办得漂亮啊。
“不不不,我没有。都是她,对,是李菊花,是她打了赔钱、杨青黛一棍子,我就骂她,没有动手打她。还有……”
被章国昌一吓,李婆子把李菊花对杨青黛所做的事如倒豆子般,连她自己做的都推到李菊花身上。
“我没有,”李菊花反驳,“那都是她做的。”
章国昌有问的,没有问的,连杨青黛跟李家要的一千块,李菊花也一股脑说了出来。
小公安双眼冒星星,好崇拜他们章队。
轻飘飘一句话,就让这两坏人老实招供,甚至还害怕少说了。
“把她们关起来,再通知革委会的李庆红来还钱。”
章国昌收起笔录,嘴角微微扬起,中午又饿肚子加班了,该去找局长提提奖金的事了。
“啪”李婆子一个巴掌直接将李菊花打趴在地上,“贱人,满口喷粪,老娘几时欠赔钱货一千块了。”
一步上前,跨坐在李菊花身上,双手左右开弓,边打边骂:
“都是你这个没用的贱货生出来的贱蹄子,还想合伙讹老娘的钱。我让你说,我让你说。”
难忍疼痛的李菊花乱挥着双手,拼命抵挡。
李婆子一个不留神,老脸被她的指甲挠出几道血痕。
怒火更盛,下手更重。
“反了天这是,还敢打婆婆,在古时候你得被抓起浸猪笼。”李婆子抡起拳头,就往她身上乱砸。
痛到受不了的李菊花,手脚并用,胡乱踢打。
好巧不巧,一拳打到李婆子的鼻子。
突如其来的痛感,使得李婆子的身子一晃。就在这时,李菊花猛的一翻身,李婆子的脑袋直接磕地上,头破血流。
“啊~快来人,我婆婆流血了……”
做完简单笔录的杨青黛早早离开了公安局,回到小洋楼。
回家路上还顺便拿着存折去银行将钱全部取出来,又去了趟百货大楼,把烟票跟酒票都花光光,简单吃了个饭,花了一块钱加一斤粮票。
绕去车站买了卧铺票,这才一身轻松到家。
“小稻,放小甲虫出来收东西。”杨青黛边打包要邮递的东西,边跟小稻唠。
她下午把东西送去邮局,就直接火车站,提前一天去黑省。
“小甲虫24小时的租借期已经过了,还给主脑了。租金是一箱小黄鱼。”
“什么?”
杨青黛炸毛了。
一天一夜,要了一箱小黄鱼。
抢银行都没有它家主脑来得容易暴富。
“很划算了。”它小稻最是实事求是,“租金都没有你收入的百分之一,不亏。”
去你妹的不亏。
一箱小黄鱼,她花到死都花不那么多。
心好痛,好想掏农场主脑的脑袋怎么办?
“你们主脑比周扒皮还扒皮。”
杨青黛咬牙切齿,打包的力度又重了几分,简直就是把它们当做农场主脑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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