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仅仅满意他所在的位置,那他就足够有时间整死我们。”埃里克说道。
“也许我们应该提前整死他,只要他死了,一切都会迎刃而解,阿尔诺比他好说话得多,我和他一向合得来。
只是我们不能够让他知道,我们要对付他老爹。你觉得呢。老东西就该老老实实地滚到年轻人后面。”
“再等等吧。这样的风险太大,一旦失败,你就会多一个敌人。也许上帝会对奥多有安排。”
此时他们已经走出了森林,王室行宫就在他们身前不远处。
行宫是一个木结构建筑,中央有一个大型木制主楼,防御墙也是木质的,防御墙上有几个瞭望台,不过上面现在没人。
他们下了马,牵着马匹,向着行宫方向走去。
“我知道,你现在结婚了,但是别这样,玛蒂尔达在意大利,奥多飞也飞不过去。
有些时候我们不得不去面对,早点解决总比晚点解决要好。
总之,我觉得奥多不会适可而止。
虽然罗贝尔会将一只耳朵伸向我们,但是另一只耳朵无疑会留给奥多。而接受一个人的想法,其实只要一只耳朵就可以了。”贝莱姆说道。
“有时候一直存在一个反对派,不见得是件坏事。”埃里克说道。
他们来到了马厩。
“什么?”贝莱姆有点反应不过来,觉得自己听错了。
“没什么,我说没事的时候,我们可以聚一聚。”埃里克没有继续为贝莱姆重复,而是将马栓到了马厩旁,拍了拍贝莱姆的肩膀。
“当然,我们是朋友,埃里克。”贝莱姆感到有些奇怪,笑着打了一下埃里克的胸口。
随后两人进入了行宫里。
询问了侍卫罗贝尔所在的房间,一路上到了二层。
行宫只是称谓,事实上就是一个小型的木制堡垒罢了。
因此这里没有多少房间,埃里克很快找到了那个房间。
在推门之前,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后推开了门。
然后他就看到了两个裸男。
他楞了一下,又再次关上。
一定是他的打开方式不对。
随后再次打开,画面依旧未变。
“十先令十便士,十先令二十便士,十先令四十便士......二十先令........”光着身子的罗贝尔从箱子中,拿出一件件衣服扔给身旁的光头男人。
罗贝尔每拿出一件衣服,就报一个价格。
罗贝尔的身边还有一个家伙光着身子,正是阿尔诺,他正做着和罗贝尔相同的动作,一边向光头男人扔衣服,一边报价。
随着门再次被推开,罗贝尔注意到了埃里克。
“埃里克?你赶回来了?”罗贝尔向着埃里克走了过去,阿尔诺也停下了动作。
“陛下,您这是.......”埃里克楞了一下,因为罗贝尔真的什么都没穿,随后埃里克将自己的斗篷递给了罗贝尔。
罗贝尔将斗篷披在了身上。
“大人,这还不够。您还欠我一先令。”光头男子以为到此结束了,急忙地说道。
“好了,好了,贪婪的猪,你已经赚得够多了,你那无本生意哪来的亏本?
节制是种美德,说不准我们以后会常去你那。
别斤斤计较了,你现在的这点微不足道的损失是为以后的大生意铺路。
走吧走吧,没有看到莪要接待贵客了吗?我们要处理政务了。”阿尔诺推着他到了门外,然后把门关上。
贝莱姆看着阿尔诺,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斗篷递给了阿尔诺。
“巡游途中遇袭了?”埃里克问道。
“没有没有。昨天晚上手气不好,和阿尔诺在赌场一不小心输光了。现在正在为我们的坏运气还债,不过我刚从苏格兰回来,钱花得差不多了,所幸衣服还值点钱。”罗贝尔笑着摆了摆手。
随后阿尔诺兴致勃勃地接道:“我们雇佣了一个妓女,诱惑了一个神父,然后骗光了他的钱,我们拿着钱去了赌场,想赌个尽兴,结果输了个一塌糊涂,之后我们打倒了卫士,逃出了赌场。
当他们整夜搜寻,我们已在酒馆狂欢,在酒缸里睡了一夜,直到收债人将门板砸烂,导致我们无路可逃。
他们试图寻找法官,市民们齐聚会场,等待审判,但最后得知,城市法官竟是罪犯!哈哈哈哈~你们不知道当时他们的表情,我宁愿为此花上一百磅。”阿尔诺说着将斗篷往空中一扔,然后拿起一旁桌子上干瘪的钱袋,在埃里克和贝莱姆面前抖了抖,“顺带一提,我们的国王罗贝尔还悄无声息地偷了酒馆老板的钱袋,用来付酒钱,那个傻子老板还以为遇上了肥羊,甚至为我们像个娘们一样跳了舞。”
他显得十分得意,好像是在炫耀他惊人的战绩。
随后罗贝尔伸出了拳头,和阿尔诺碰了一下,显然他也乐在其中,很享受阿尔诺的‘恭维’。
“你有深谋远虑的谏言,而我有善于倾听的耳朵,还有什么不能够解决的。
我无法想象,宫廷要是少了你,该失去多少乐趣,但愿上帝能够一直把你留给我。
我敬职的市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