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调料味虽不如酱香饼浓郁,却没有白松鸟蛋原本的腥气,而且经过热油的煎制变得香味浓郁。
客人连咬好几口,惊艳感叹:“好吃啊!”
“有腥气吗?”
“会不会太清淡了没味道啊?”
其余人见状纷纷提问,纪乔一拍脑袋,重新取出个干净盘子,把剩下的蛋饼切成小块让大家试吃。
不过几分钟,鸟蛋饼大受好评,许多人在买酱香饼的同时都要再搭一份鸟蛋饼,用热腾腾的吃食开启新一周的牛马生活。
今天雨不大,一些家长带着孩子步行上学,路过摊位时见到长长的队伍,惊讶道:“这是卖什么呢?那么多人在等。”
“是个饼摊,还有鸟蛋饼呢!”有人刚买了一份,把纸袋展示给他们看。
“天呐,好香啊!”
“妈妈我想吃饼饼呀……”
“我也想,给我买吧买吧!”
“这种品质的……应该很贵吧……”提问的家长有些尴尬,心里想着五十以内可以考虑,五十以上就让孩子明白人生得有遗憾。
结果对方一笑,摆摆手道:“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夸张,才35一份呐!”
“夺少!”
家长们张大了嘴,得到肯定答案后遂拉起自家小孩不约而同地加入队伍之中!
纪乔忙得热火朝天,直到早高峰结束才坐到路边的长椅休息。
阿塞亚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跑到他身边,从纸袋里捏出一小块蛋饼往他嘴巴塞,“来吃饼饼,啊……”
纪乔吃了一块就把头偏开:“你自己吃。”
阿赛亚跺脚:“那么香,你怎么不吃啦!”
纪乔老实回答:“腻了。”
阿赛亚不可置信,表现得如同饼门毒唯般大喊:“怎么可能!”
纪乔被他夸张的表情逗得笑出声:“你要是天天闻这个味也会腻的。”
他想起自己读小学时,教室位置与后街就隔了道围墙,各种小吃的香味顺着飘进来,馋得全班直咽口水。
纪乔也馋,可惜吃不起。
有次实在忍不住了就攒了两周的钱,用一叠毛毛钱买了份酱香饼。
那时他觉得这东西可香可好吃了,竹签戳起来一小块,像只兔子似的缩在座位,珍惜地小口小口咬,一小袋饼磨磨蹭蹭吃了整个下午。
那次之后他就再没买过,把钱花在这上面不划算,如果嘴巴又馋了,就跑到小摊边狠狠地多吸几口香味。
次数一多,也就不想了。
“我不会腻的!”
阿赛亚拱进他怀里,笑嘻嘻地说,“乔乔做的饼,天天吃,月月吃,我永远都不会腻!”
纪乔心中暖暖:“阿赛亚……”
阿赛亚为了证明可信度,爬上长椅站起来,举着纸袋又蹦又跳,用大嗓门叫喊:“乔乔——最棒!饼门——万岁!”
这阵仗,和舞龙舞狮也没什么两样了,周围摆摊的店主或是路过的行人纷纷朝他们这边看来。
被各种目光聚集,纪乔脑子一懵,心里那点感动霎时间烟消云散,焦急地竖起手指:“嘘!嘘!你别喊…别喊!”
阿赛亚停下动作,无辜地眨眼:“为什么?你嫌我丢人吗?”
纪乔不忍,比划出泡菜国男性破防手势,委婉道:“倒也不是,只是公共场合,稍微低调一点。”
“我不!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
阿赛亚跳下长椅,举着纸袋化身跳跳虎在街上疯跑,声音洪亮地边跑边喊:“乔乔酱香饼!最棒工艺品!”
“嗬?!”
纪乔捂住心口,顿感窒息。
躲在远处的珀斯揉了揉耳朵叹气:“小少爷这嗓门绝了,他可快别喊了吧。”
雷安松开捂住耳朵的手,扭头问他:“咋?你也顶不住了?”
“顶不住的不是我。”
珀斯朝纪乔的方向抬抬下巴,语气略带同情,“看见没,少爷屁股后面的小老板已经快碎喽。”
*
连续十来天的售卖,鸟蛋饼大受欢迎,那一大箱白松鸟蛋很快见底。
纪乔把这个消息告诉迪伦先生,迪伦先生也感到意外。
白松鸟因为腥气不怎么受欢迎,不过因为营养丰富,迪伦一家就寄了过来让纪乔补补身体,没想到被做成蛋饼后反响不错。
迪伦先生在通讯中高兴道:“喜欢就行,这种鸟蛋小镇上还多着呢,我再找人收些给你寄些过来!”
纪乔也没客气,转了两千白兰币过去,请他能收多少收多少。
现在鲸川路的小吃摊就数纪乔的最热闹,每天早上都能见到排队的客人。
热闹的气氛甚至把星际巡警们都吸引过来,装模做样地提醒几句注意秩序,然后暗戳戳地让老板做份饼待会儿带走。
“卧槽这饼!真是绝了!”
大约是怕单调,今天的蛋饼里裹了油香细腻的肉沫臊子,雷安坐在便利店靠窗的座位上,大口大口地嚼饼,调料碎屑掉得满桌都是。
珀斯察觉到店员快要刀豹的眼神,抬手往他后脑来上一巴掌:“你就不能吃完再说话。”
“唉、你动什么手嘛!”
雷安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