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看到符初排出各式各样的饮品,一下子就挪不开眼了。
“哇哦,符初你真是太懂我了,来,我先敬你一杯!”说话间,温迪就拿着拿着手里的酒杯朝着符初凑了过去。
“欸,你别乱来!”这会都还没开始呢,符初自然不打算现在就喝酒。
但是嘛,温迪在这方面上向来不依不饶,二人就这么拉扯了起来。
周围几人见状,就连魈也微微扯出了点笑容来。
过了片刻,锅巴端着两盘菜过来了。
它把菜放到桌上,又朝几人挥挥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噜噜噜,噜噜~”
意思很明显,厨房那边菜都已经做好了,叫人过去搭把手。
符初见状,把温迪推开,起身说道:“我去帮锅巴端菜,几位先聊着。”
“我也去我也去!”温迪举起手,也准备跟着过去。
但他另一侧的钟离一抬手,把他按回了凳子上,“收收你的鬼主意,就别过去添乱了,而且言笑可不欢迎酒鬼进厨房。”
“瞧老钟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添乱,我手脚很麻利的好吧。”温迪撇撇嘴,嘴上在抱怨,不过在蛐蛐完钟离后就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
接着其余几人也准备起身,可温迪这时又拉住了若陀龙王,他俩又哥俩好了起来,又互相倒起了酒。
所以后面就符初、魈,还有削月和理水跟着锅巴下楼来到了厨房。
这时言笑还在忙,他见几人过来,就一边颠勺一边说道:“几位贵客的菜我都帮锅巴兄单独放在了一边,由于老板说今天露台上不准我们上去,就只能麻烦贵客自行来取了,还请见谅。”
“噜噜噜~”锅巴原地蹦了蹦,虽然它不会说话,但周围几人都读懂它的意思,在向言笑道谢。
随后几人也不多耽搁,与言笑客套两句后就端着诸多刚出锅的菜肴回了露台。
而且在端菜时,锅巴特意的把多做的三盘杏仁豆腐留给了魈来端。
很显然,锅巴知道魈喜欢的是什么。
就像若干年前,锅巴也是这么照顾其他人的。
在场的人中,除了符初是新来的之外,他们都已经是许多年的老朋友了。
随着菜肴上齐,众人相继落座。
最闹腾的莫过于温迪和若陀龙王,他俩又把目标打到了符初身上。
幸好锅巴护着符初,不然符初被温迪和若陀龙王左右夹击,估计又要被这两货灌上不少。
导致等吃完饭了,最后还需要甘雨过来捞人。
话说回来,符初来提瓦特至今,好像就只在温迪和若陀龙王手里栽过。
在蒙德的时候,符初几度被温迪灌醉直接栽桌子上。
而若陀龙王这边,有一次在奥藏山,若陀给他倒了杯烈酒,直接一杯就倒了。
那次若陀和削月与理水还拿他的洞天宝扇去玩,弄出了不大不小的乱子来,他们因此差点被留云借风真君给追着揍。
回想种种,仿佛这些事就发生在昨天一般。
思绪回转,这时温迪突然提到,“对了,我听说今年海灯节的压轴节目是舞兽戏来着,主演是嘉明,符初我没记错吧?”
“确实是嘉明所在的威水舞兽队表演压轴节目。”符初点点头,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些,这可不像是你会关心的内容。”
“只是在风里感觉到了一点让人在意的东西而已。”温迪抿了口杯中酒水,顿了顿,笑道:“不过风告诉我,情况正向好的一面发展。”
“舞兽戏啊,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若陀龙王捏着酒杯,一口饮尽杯中酒水后才接着说道:“舞兽戏起源于沉玉谷的先民模仿猊兽之姿,沉玉谷那边...也不知道那几个姑娘现在过得如何。”
“几个姑娘,若陀你口中的几位,莫非是沉玉谷那边的仙人?”
“嗯,而且她们与阿萍留云的关系都很不错,当年魔神战争,多亏了她们三个这才没让沉玉谷生灵涂炭,只可惜自那以后,她们便纷纷失去了踪迹。”
若陀龙王说起这些时有些唏嘘,也想起了自己的经历。
如果不是当初荧用从符初那拿到的符箓将他的神志涤净并且分离出来,他这会还在伏龙树的封印下沉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
听完,符初稍稍思索,说道:“说起来,我之前从遗珑埠那边去枫丹的时候,在路上遇到过一位女子,她是锦鲤所化,名唤浮锦,并且她自称为沉玉谷本地仙人,不知是否为若陀提及的三位其中之一?”
“名叫浮锦,还是锦鲤所化,那就没错了。”削月筑阳真君点点头,回忆道:“当初有一年海灯节,由于浮锦尚不能离水太久,于是阿萍她们就为她做了盏茶壶当作临时居所...”
理水叠山真君这时接话道:“那时浮锦就待在茶壶中,由灵渊与药君,也就是另外两位沉玉谷仙人,让她们带着她过海灯节。我凑近看过,小小的一尾金红锦鲤还在茶盏中吐泡泡,哈哈哈...”
“啊这...”符初突然觉得,削月与理水这是在扒人家的黑历史。
一旁的魈就比较正经了,他思索道:“既然符初有遇到过浮锦,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