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依着上?次在平壤时与他共谋的默契,再次和?他翻脸,分居。
她为了能让裴溯和?静泓先行平安离开,拿出了只?有寥寥几人知晓的梵语,搬去兰昌寺,也是为了能彻底断了大嵩义和?高王后的怀疑。
那时,他也终于找到机会?,向大嵩义一再示弱,证明自己的色厉内荏。
以至于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她的决绝坚不可摧,只?在与裴溯相见时有过动?摇,而事后苦着心口回忆,她却反复庆幸自己足够硬的心肠——
裴彦苏的吻倾略性极强,她的檀口被迫张开,迎承他的唇齿,从他掠过她颤抖的贝齿那凶狠的动?作里,她轻而易举地推断,他有多么?渴求。
一碾,一吸,萧月音眼眶潮热,小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却无力推阻,他在这?难得?相见的时刻,肆无忌惮地与她纠缠。
她多施了一分力,有血腥味传来。
他的伤口在心脏之处,胡坚说了,刺入他心口的利刃若是再偏半寸,便是天王老爷来都救不了他的性命。
她将推阻的手?收回了一分。
她早就该全身?而退了。
在他放过她的唇,开始不断品咂她耳珠上?的气息时,她忍不住这?样想。
今日她一身?朴素,也刚好耳珠空空。
再向下,还有耳后的软肉,与玉颈相连的滑腻,统统都是他的掌中物。
他的吻如同洪水猛兽,也恰如他的情深,正因为有着坚不可摧的爱和?坚信,他才敢拿命来搏。
他爱的人从来都不是她。姐姐生来是大周的明珠,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