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彧罹没给他多余的眼神,夹起块红烧肉喂夙池,声音无波无澜道:“本宫之事与你无关,你虽是本宫的太傅,但礼仪不可废。”
顾月白微愣了愣,眸中受伤一闪即逝,拱手行礼道:“臣失礼了,殿下恕罪。”
“请罪连腿都弯不下去?”
顾月白自有一股傲气:“臣位太傅之职,陛下已免臣跪礼。”
“行礼和请罪大有不同。”
彧罹踢了踢椅子,椅子边沿撞向顾月白膝盖。
疼痛席卷而来,顾月白踉跄两步,眸中浮现怒火,忍了又忍跪地道:“请殿下恕罪。”
“免礼。”
顾月白站起身,眸中印入令他呼吸微窒的画面,视线不由落在夙池的脸上。
这是谁?
他是不一样的。
盛时澜曾对他诉说心仪之情,当时迫于朝堂及身份,他只能拒绝盛时澜。
之后盛时澜收了许多男宠,那些男人他都有见过,或多或少都有他的影子,且盛时澜从未对男宠如此温柔照顾。
当初是盛时澜吵闹着让他唤阿澜,他进屋这么长的时间亦未让他坐……
那份他独有的特别被收回了。
新人笑,旧人哭!
顾月白张了张嘴,问道:“殿下,这位公子是?”
不等彧罹开口回答,夙池干脆的回道:“夙池,她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