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柳文媚句句粗俗的脏话,都像是在提醒她,如果她不是被换到谢家,她这辈子都会在这种环境中生活。
什么千金都是偷来的!
她只是小三生下的私生女!
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耳朵阵阵声音都在告诉谢晚晚她现在是遭到报应了,偷来的东西全都还回去了。
“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谢晚晚抱着头尖叫,双眼带着红血丝:“我才是谢家千金,爸爸妈妈都爱我,他们不可能不要我的……不可能!”
两股记忆纠缠,不停地冲击她。
谢晚晚尖叫一声,冲到门口,拉开房门。
柳文媚脸色微微一变:“你疯了……啊啊!”
她话没说完,就被冲进来的陈建利狠狠扇了一耳光,他对着身后的人说:“给我找!把家里给翻过来也得找到!”
柳文媚趴在地上,抓住他的裤脚:“陈建利……你要干什么?我已经报警了……”
陈建利一脚把她踹开,弯腰薅住她头发,恶狠狠道:“警察来了又怎么样?老子是来拿自己的东西的!”
柳文媚低吼:“这里没有你的东西!”
“陈总,找到了。”
打手从里间出来,手里拎着包,拿着一张银行卡。
柳文媚瞳孔一缩,尖叫着爬起来:“这是我的!!”
陈建利一把将她甩开,又踹了她一脚,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银行卡,冲着柳文媚啐了一口:“看好了,这张卡是老子的!”
他说完,转身就走。
两个打手把房间里一阵打砸,才跟着离开。
柳文媚面如死灰的趴在地上,觉得一切都完了。
离开后的陈建利满脸都是得意。
他拿着卡,正在盘算着如何翻身,实在不行就出国两年。
正巧,走进了偏僻的巷子里。
两个打手对视一眼,从墙边捡起两根铁棍。
砰!砰!
“啊啊啊——”
陈建利惨叫一声,两条腿被人从后面用铁棍打断了。
他脸朝地砸在地上,鼻梁都摔断了,直冒血。
而他手里的卡被无情地抽走了。
陈建利满脸血,惊慌又惶恐地看着他们:“是谁?你们是谁的人?”
咔哒、咔哒、咔哒、
高跟鞋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陈颜青提着包包,端庄娴雅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打手恭敬地走过去,将卡递给来人。
陈建利抬起头,努力睁眼去看清,奈何前面的光太刺眼,根本看不清相貌,但是对方的身影他太熟悉了,熟悉到令他害怕。
“你……是你……”
陈建利往后缩了缩,腿却疼得动不了。
陈颜青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弯腰蹲下,冷冷地看着他:“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过你?”
陈建利冷汗刷的掉了下来。
陈颜青眼圈微红,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我流产住院,你在外面风流快活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
她眼底带着强烈的恨意挥之不去。
恨自己眼瞎嫁给这种货色,恨自己有可能被他害死却一无所知。
她恨不得一刀一刀刮了他。
陈颜青一把甩开他,站起身子,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她扬了扬银行卡:“你放心,这卡上的钱我不会动,反正我钱多的是。不过你没有这笔钱,又断了手脚,该怎么办呢?呵呵呵……”
她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两个打手提着铁棍朝着陈建利走去。
陈建利瞳孔微缩,尖叫道:“陈颜青!你要干什么……你们别过来!啊!救命啊! 快来人啊救命啊!”
砰!砰!
打手利落的敲断陈建利的胳膊。
惨叫声在巷子里传开。
两头入口远远地都被放了修路的牌子,还守着穿工装的工人,根本没人能靠近。
陈颜青掐着手心,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上车以后,她再次发了一条短信。
陈颜青:“我的事情解决了,卡号。”
时亿收到信息,掐指算了算,赞叹地扬了扬眉。
不愧是陈氏珠宝当家人,做事真利落。
时亿直接把卡号发过去了。
陈颜青亲自去转账,结果看到收款方【时*】时候呆滞了一下。
陈颜青:“时亿?”
时亿:“昂?”
陈颜青:“……”六。
搞了半天她才是枪。
一顿嘎嘎乱杀,把假千金的一切助力扫干净了。
陈颜青却也知道,这件事受益最大的一方是自己,若没有时亿提醒她,她生死难料。
时亿没有她,照样玩死假千金。
端看她想不想。
陈颜青抿了抿唇,决定换一个方式。
陈颜青:“我在国外有一座价值几十亿的矿山。”
时亿:“钱不给啦?”
陈颜青:“……除了矿山,还有一座岛和五亿现金,这是我目前能拍板做决定的。”
时亿:“陈女士大气!”
陈颜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