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确定?”周泉问。
“我们班的学生都不知道,远在老家的父母怎么可能知道啊!”秋云说。
“不会吧,这还封锁消息?”我跟他说。
“学校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办,我只知道我应该把东西送回去,把她在遗书里交代的事儿完成。”秋云说。
“既然想做完,那就放平心态,别想那么多,反正这件事儿也没有你的责任,你要做的只是把事情说清楚而已!”周泉说。
“行,明白了姐,那,咱们出发?”秋云问。
“走,出发!”周泉回答了一句,我们就直接去了车上。
这一路周泉开的很快,毕竟来过一次,路比较熟,到了县城我们先吃了口饭,吃的还是上次那个饭点,然后仍旧像上次一样,直接把车开到山脚下。
这会儿是下午一点半左右,深秋时节,不冷也不热,最关键的是,这个季节山上没有那么多虫子。
上次放山,弄的我浑身上下都是虫子,我现在对虫子都有心理阴影了。
周泉跟我说:“还记不记得,你从这儿一口气跑到井下,差点没把戴大头给吓死。”
“当然记得了,其实现在想想,罗洞观这个主意还真不错,虽然有点缺德,但绝对能把戴大头给唬住!”我跟周泉说。
“是啊,唉,可惜,可惜,这么好的一个人···”周泉叹了口气。
“没事儿,没啥可惜的,他现在确实是以另外一种方式活着···”我跟周泉说。
秋云很聪明,听出了我们言谈中的画外音,于是赶紧问:“另外一种方式活着?这,这是什么意思?能跟我说说吗?”
我看了她一眼,说:“目前还不能说!”
“为什么啊,我想让晨晨以另外一种方式活下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秋云说。
周泉叹了口气,说:“你这孩子,脾气也太急了,先把眼前的事儿给办完了再说!吴章你也别直接拒绝,我感觉,你也到了练手的时候了!”
“练手?什么意思?”我问她。
“这次,我会让你用上不化骨,用了不化骨,你的拘魂库,就绝对能用了,当然,这只是让你先找找感觉,毕竟我还要把不化骨收回!”周泉跟我说。
“你的意思是,先用工具让我体验一下拘魂库,然后再把工具拿走,让我自己找感觉?”我问她。
“对,就是这个意思!”周泉说:“不能再跟柳大仙周旋了,这事儿必须尽快解决!”
“尽快解决?为什么?我师父都说不着急···”我跟她说。
“谁说你师父不着急,你师父本以为你会钻研功法,结果你还是要去挣钱,他能不着急吗?”周泉跟我说。
我愣了一下,问:”什么意思,你,你见过我师父?”
“见过啊,怎么了?”周泉跟我说。
“他怎么不见我啊?”我问周泉。
“你说呢,你不是忙着挣钱吗,等你什么时候静下心来钻研功法,他自然会见你!”周泉告诉我。
“不是,他是神仙吗?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他都没露面啊,不见我就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很纳闷儿地问。
周泉笑了笑,说:“对于咱们来说,他就是神仙,能做到这一点,也很正常,懂了吗!”
“不是,我···”我感觉很别扭,我的师父居然不找我,而去找她,最后说的还是我的事儿!
这叫什么事儿啊,也太不拿我当回事儿了吧!
这次秋云很安静,一直听我们说话,中间也没有打断。
到了石鼓村之后,刚走了没几步就有人认出我们来了。
一个老大爷手里拄着拐,说:“唉···你,你不是,你们不是···啊,对对对,就是你们,当时我们都在井里睡觉,是你们把事儿给我们平了···还不收钱,对吧···”
周泉笑着说:“对对,是我们。”
“哎呦,走走,找村长去!”老大爷说完之后,拽着我的手就不撒开了,碰见谁跟谁说,石鼓村的恩人回来了!
不得不说,这股热情劲儿,还真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好久没来石鼓村了,没想道村里人居然还记得。
人们都说,你对别人的不好,在别人眼里就是一道伤疤,就算不疼了,也会一直记着;你对别人的好,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块糖,不管多甜,吃完了也就忘了。
可是石鼓村的人并不是这样,他们始终记着我们是恩人,都这么长时间了,还这么热情,真是很难得。
秋云问周泉:“姐姐,你们干嘛了啊,为啥村里人这么欢迎你们啊···”
周泉笑着说:“一会儿再跟你细说!”
我们两个忙着跟乡亲们说话,根本就顾不上秋云。
在村民的簇拥下,我们去了村长家。
现在的村长,就是当时的临时村长,那个戴大头已经被处理了,新村长叫刘长顺,四十五六岁的年纪,这个人在村民中很有公信力,他当村长简直就是众望所归。
刘长顺轮流跟我们握手,然后说:“唉,要不是你们,这个村说不定让戴大头祸害成什么样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