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澈随手扯下悬挂在一旁的床缦就将穆长风的双手绑了起来,附在他耳边说道:“将军最好不要反抗,否则,朕就将宫外那孩子给处理了。”
穆长风一听,当即不敢再动弹,红着眼说道:“不要,臣听话,臣听话,求皇上放过他。”
当利器接触胸口皮肤的那一刹那,那殷红的血便随着刀尖划过的地方冒了出来,穆长风痛的闷哼一声,身子有些经不住的微微颤栗着。
“别乱动,不然朕若是刺错了,就不好看了。”
近两刻钟左右,穆长风胸前一朵巴掌大小的妖艳彼岸花雏形算是基本完成了。
轩辕澈勾着唇笑道:“朕觉的这彼岸花很适合将军,朕也非常喜欢,有些人明明就在眼前,却爱而不得,将军你说对吗。”
穆长风此刻,脸色如同纸一样苍白,双眸中含着泪花,语气近乎哽咽:“皇上......”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看着那人低着头认真地在自己身上一针一针地刺着,穆长风疼的实在是受不住了,意识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皇上...澈哥哥...不要...澈哥哥...长风知错了...求澈哥哥饶了长风...”
整整一天一夜,轩辕澈将穆长风关在寝殿之中,不管穆长风怎么求饶都好,就是不放过他。
昼夜更替,夕阳西下,轩辕澈望着床上那具半遮半luo着的男子躯体,唇角满意地勾起了一个弧度。
那具白净的身子胸口处,一朵妖艳的红色彼岸花着其耀眼,像是被鲜血染红的一般,妖艳欲滴,仿若活物。
随着一声嘤咛,床上的人动了动,见此,轩辕澈将人捞起固定在怀里,温声道:“醒了,饿了吧,先去沐浴。”
穆长风艰难地睁开已经哭的红肿的双眼,本以为那只是一场梦,但胸口处传来的灼痛感,却告诉他,这是真实的。
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穆长风只能顺从地任由那人将他抱起,走了一段路后,进入了温池中。
轩辕澈将穆长风小心翼翼地揽在怀中,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洗着身子。
这是穆长风从未感受过的温柔,所以一直到结束,穆长风都很安静,只是温顺地窝在那人怀里。
用过晚膳后,穆长风半躺在床上,衣衫半解,胸口处的那朵彼岸花若隐若现。
穆长风如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眼神空洞地望着眼前那人,轩辕澈正握着他那满是勒痕的手腕替他上药。
轩辕澈看着穆长风那一副无神的样子,内心烦躁不安,最终,他妥协了。
“明日,朕准你出宫,五日,五日后你必须回来。这是朕能接受的最低时限,否则,即便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朕也会把你抓回来!”
听到这句话,穆长风原本暗色的眸子立即有了光亮,惊愕地抬起头看向轩辕澈,有些不敢相信。
他喉結滚动,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一时开不了声,嗓子发疼的厉害。
轩辕澈见状,冷哼一声:“朕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朕看着倒胃口。”
穆长风听后,强忍着嗓子的不适,声音沙哑无比:“臣,谢皇上恩典。”
轩辕澈幽深的眸子闪了闪,欲言又止,最终黑着一张脸,转身离去。
穆长风望着那抹身影,勾起一抹苦涩的笑,这人现下每说一句话都句句带刺。
次日一早,千影就奉命带着出宫的令牌来到惜君殿等候。
穆长风到现在都还有一点恍惚,觉的有些不真实。
他居然真的答应让他出宫了,直到千影把一枚令牌交到他手上,穆长风才有了真实感。
“主子,这是出宫的令牌,见此令如圣上亲临,不管是宫内还是宫外,只要拿着这枚令牌您可以畅通无阻,没人敢阻拦。”
穆长风接过令牌,点头表示谢意,一说话嗓子就疼的厉害,他实在是开不了口。
千影也明白,毕竟他可是站在殿外听了一天一夜。那连绵不断的哀求之声,光是听着就让人于心不忍,真不明白皇上忍心怎么下得去手。
千影指着一旁的一男一女,其中女的戴着一个黑色的半脸面具,说道:“这是影书,影言,是皇上从影卫中挑出来随行保护您安全的。”
影书站出来说道:“属下影书,见过主子。”
穆长风见状微微点头。
“属下影言,见过主子。”
穆长风心里一震,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忽然上前欲摘下她的面具,影言连忙向后退了几步,说道:“属下容貌丑陋,恐惊吓到主子。”
穆长风有些怀疑地看向千影,千影忙道:“主子,影言因为一次意外,伤了脸,怕惊吓到主子,这才戴了面具。”
穆长风听后,不确定地又看了几眼影言,才微微点头。难不成真是他听错了,那声音与如言竟有几分相似。
见穆长风不再追问,千影和影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影书说道:“主子,时间不早了。”
穆长风点点头率先迈出了惜君殿。
在出了宫门后,穆长风看了眼手中的令牌,果然畅通无阻,一亮这令牌,竟连排查都省了。
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