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澈见状,眉头紧皱。
“脱!朕不想再说第三次,若你不想你家人有事,最好乖乖听话。”
穆长风一听,脸上煞白,他又拿他的家人来威胁他。
在轩辕澈的注视下,穆长风双手微微有些发抖,艰难的去解身上的衣物,只剩最后一件时,却怎么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轩辕澈眉毛一挑:“继续。”
穆长风却只是站在那,没有下一步动作。
轩辕澈终是没了耐心,直接上前将穆长风一把扯过重重地甩在床上,穆长风当即闷哼一声,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还没等他缓过神,轩辕澈就倾身压了过来,一手拉过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
“皇上请自重!”穆长风慌了神。
轩辕澈听后,扯着嘴角:“自重?你是朕的妃子,朕临幸自己的妃子,何来自重一说!”
说到最后一句,轩辕澈眼中满是冷意。
“你口口声声说白婉君是你心尖上的人,如今她尸骨未寒,你却在这为她建的宫殿里行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她若是知道了,岂不心寒,你如何对得起她!”
轩辕澈脸色骤变,起了滔天的怒意。一下扼住穆长风的脖颈,一字一句地说道:“不准你在朕的面前提她的名字,你不配!”
穆长风被掐的脸色涨红,说不出话语,也不挣扎。
见此,轩辕澈力道不减,附在穆长风耳边说道:“将军不怕死,可怕不怕,不死不活,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吗?想体验一下吗?”
轩辕澈双眼通红,他在等他开口求饶。
但穆长风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如果这是他在报复,那这是自己该受的。
穆长风最终红了眼眸,闭上眼,别过头不去看。
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轩辕澈,直接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对着自己:“睁开眼,看着朕。”
但穆长风像就像是死鱼一样,就是不为所动。
“穆长风,这是你欠朕的!”
穆长风闻言,睁开已经红了的眼:“皇上若是指臣害了你心尖上的人,大可杀了臣,一命换一命,这样就两清了。”
“两清?不可能!是不是...是不是两清!”轩辕澈忽然发了狠地冲撞。
穆长风头皮发麻,红了眼尾,忍着所有的不适艰难道:“是...”
“你闭嘴!”轩辕澈一脸阴沉地看着穆长风。
轩辕澈双眼通红:“两清?穆长风,你欠朕的永远都还不清,疼入骨髓,痛彻心扉的感觉,你想不想尝尝。”
“听闻你长姐穆念慈的夫婿自从战死,她便终日以泪洗面,日日寡欢,不如朕下旨让她带兵出征,去剿灭匈奴如何?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死的其所,好早点下去陪她那夫婿!”
此次穆家被满门抄斩,穆念慈并没有遭受到牵连,只因她身份特殊,是藩王遗孀。
她的夫婿安楚宁,是轩辕王朝唯一的异性王,拥有自己的封地,更是手持先帝御赐的尚方宝剑,可上斩昏君,下斩奸臣。
藩位是先皇亲封,先皇驾崩时留下遗召,后世皇室子弟,不论是谁继承了皇位,都永世不得削藩。
安楚宁,这个名字也曾响彻轩辕,轩辕的天之骄子,天纵奇才,名副其实的战神。
年少时,安楚宁跟着穆世远南征北战,攻城夺地,骁勇善战,十战九胜,为轩辕谋得大片领土,一战成神。
得先帝赏识,十八岁封异性王,更是与先帝兄弟相称,十九岁被封镇北王,赐封地“荆州”,同年与穆念慈大婚,三年后,穆念慈诞下小安泰。
也许是天妒英才,又或是光芒太胜,让太多的人敬畏,忌惮。
安楚宁在从边疆赶往荆州的半路上遭遇了伏击后不知所踪。
据侥幸存活下来的亲信带着一身伤,吊着一口气拼死赶赴荆州传信。
那亲信临死前留言,他失去意识前,镇北王已身受重伤,醒来后只剩下满地遗骸,镇北王不知所踪,恐怕已凶多吉少。
当时,刚诞下孩子不久的穆念慈得知后当场昏厥。醒来后,不顾穆长风劝阻,拖着那孱弱的身子带人四处找寻安楚宁的下落。
苦寻三月无果后,穆念慈几乎是心念成灰,差点就要随着安楚宁而去。
但眼看安泰还小,刚一出生就没了父亲,穆念慈不能在让小安泰没了娘,途留他一人孤苦无依,硬生生的挺了过来,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更何况,她本是将门之女,又怎能柔弱。
不久后,安楚宁失踪的消息便传开了,引起荆州动荡,穆世远远在边疆,无暇顾及荆州,穆长风年纪尚小。穆念慈更是已一己之力,平定了荆州动乱,安抚了民心。
安楚宁的年纪也不过比轩辕澈大了八岁,但按照辈分,轩辕澈见了安楚宁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声王叔。
对于安楚宁,轩辕澈既敬畏也忌惮,在轩辕澈的印象中,那个男人很可怕,特别是生气的时候。
安楚宁曾受过先帝旨意,教导了轩辕澈和轩辕殇好长一段时间。
每每他兄弟二人一犯错,安楚宁可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必定是一番重罚,轻则挨骂,重则挨打。
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