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希望?”
唐陌自动过滤了后面的‘我们’二字,就听见辛安说他是她的希望了,心里美滋滋的。
“当然。”
辛安搭上他的肩膀,忍住笑意很是认真的开口,“唐二公子,我这辈子过的好不好可全寄托在你身上,你可不要叫我失望啊。”
唐陌很是开怀,忽然就觉得自己特别的高大伟岸,“有你在我心里也格外的踏实,你放心,定不叫你失望。”
哎呀呀,鼻尖有些发酸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
“少夫人。”
南风抱着一个匣子站在门口,“欧阳少夫人差人送来好些奶块,说是从草原送来的,给您尝尝。”
“拿进来看看。”
南风进门放下匣子,盖子打开的瞬间一股子奶味就飘了出来,唐陌说这是好东西,“听闻草原骑兵出征时带的最多的就是这东西,很顶饿。”
“那些人身强体健,据说从小就吃这些。”
辛安在淮江就品尝过这东西,表示接受起来有点艰难,“别看闻着香,吃起来有股子奶腥味,还酸,第一次吃的时候还以为坏了。”
唐陌捏起一块放进嘴里,“还好啊。”
话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眉头紧蹙,隔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接连眨了几次眼,“这东西...”
辛安见他那样往后靠了些,此刻她觉得自己有些牙酸,唐陌笑道:“别说,细细咀嚼能品出浓郁的奶香,很醇香。“
“那你多吃。”
辛安表示一匣子都给他了,“多吃还不容易生病,你虚,该补一补。”
唐陌砸了两下嘴,其实也想说接受不来,但只要能强身健体他还是想多试试,又捏了一块放嘴里,努力去适应,还很违心的说了,“嗯,越品越香,看来我还适合吃这个。”
“都给你了。”
唐陌也没客气,让南风找来油纸给他包几块,他当差的时候饿了吃,说不定吃吃就习惯了,实在不行还可以给庄实他们吃,总能吃光的。
见他还真的有点喜欢样子,辛安道:“你要真吃得惯回头我就去问问欧阳少夫人在哪里能买,这东西好像也只是冬日才有。”
“我...吃完这里的再说。”
辛安也没勉强他,好在隔了一会儿唐陌就觉得嘴里就剩奶味了,腥味也有,喝茶也能压下去。
当日晚上,唐纲和唐荣是一同回的府,父子俩的脸色都不太好,许是襄国公的报复,这两日朝中接连有人参他们父子俩,芝麻绿豆大小的事都拿出来说,尤其是唐荣,参他德行败坏不配在礼部当差,若是再这么下去,礼部的差事就真的保不住了。
父子俩也无心用饭,草草吃了几口就去了书房,王氏一个眼神伺候在外的一个小厮默不作声的离开,可以说书房里的事只要王氏愿意,就不可能瞒过她。
唐陌和辛安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用过饭携手回了秋实院,前脚刚到,后脚南风就说刘长来了,“等了好一会儿,公子可要见他。”
唐陌点头,“带他进来。”
刘长为唐陌带来一个消息,隔壁蔡姑姑一家发达了。
“不仅如期还上银子,还置办了几个下人,出手也阔绰,今儿我爹听说他们还在偷摸打听铺子,看样子还要置办产业。”
唐陌挑眉,“查到他们的银子从哪里来?”
“蔡荃去过两次当铺,不过当铺人的嘴紧,没有打听到他当了什么。”
做下人的平凡出入当铺,不是替主子去当就是手脚不干净,他猜蔡家属于后者。
唐陌唇角轻勾,随手抛了一块银子给刘长,“此事办得好,继续盯着他们,最好摸清楚都当了些什么,不要声张。”
刘长伸手接住,“多谢二公子。”
很快辛安就得了消息,满脸讥讽,“原本就是个奸猾之人,不稀奇。”
“先留着吧,后面有用。”
唐陌也是这个意思,“我总觉得隔壁的不会这么坐以待毙,他一定会做点什么。”
“就是不知道他光明正大的来还是使阴招。”
辛安让南风去叮嘱青墨,唐荣务必要看的更紧些才行。
唐荣是夜里回到春华院,路过秋实院的时候驻足看着紧闭的院门出神,他困顿至此唐陌却日渐出了头,难不成是天意?
不能让他这么顺畅下去了。
“世子回来了?”
蔡姑姑在门口迎接,“夜里凉,世子穿的单薄莫要在外站着,灶上温着秋梨汤,一会儿喝一碗暖暖身子。”
唐荣进了门,蔡姑姑如往常一般殷切的伺候在侧,端着秋梨汤的唐荣喝了两口,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姑姑,蔡荃最近在忙什么?”
“还是在当差。”
蔡姑姑抬眼看了下唐荣的神色,“也就是寻常的差事。”
“嗯。”
唐荣放下了碗,“眼看就要年底,几处铺子上的掌柜也应该来交账了,原本还想着再置办些产业让蔡荃父子去打理,忙了一年也该给点赏,只可惜...”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这个世子从账上都取不来两千两银子。”
蔡姑姑很是吃惊,“府中